終於抑製不住的武道跑去Draken的店裡詢問Mikey的現狀,但是得到的回答卻讓他大吃一驚。
“武道,”直人帶著手提箱,裡麵是他調查的資料。“我調查了那個名為梵天的犯罪組織,還有白發的男人。”
空曠的倉庫裡擺滿了集裝箱,三個男人手和嘴巴被繩子束縛住,隻能發出驚恐的哭聲。
粉色頭發的男人把不知名的膠囊拋進嘴裡,他神色瘋狂,笑著大喊,“對背叛者施以梵天的鐵錘!!!”
白發的男人坐在籠子上,握著鯛魚燒,不一會兒就被他吃掉了一半,粉發男人就像提前預判了一樣,湊到被綁縛的男人耳邊,把手指豎起,做出噤聲的手勢,“噓、噓、聽著!Mikey要說話了!”
“殺掉。”Mikey舔了舔嘴角的碎渣,毫不留情的下達命令。
“好嘞,”三把手三途春千夜笑著連開三槍,三個男人應聲倒地,“跟梵天的齒輪,不匹配的家夥,就是廢料。”
倉庫裡的也都是熟悉的麵孔,黑川伊佐那、鶴蝶、望月莞爾、灰穀兄弟、九井一,還有梵天的顧問明司武臣。
他們冷酷的討論著屍體應該怎麼處理,殺人在他們眼裡好像隻是達成目的的一種手段。
“好吵啊,三途,”二把手黑川伊佐那揉了揉耳朵,“每次看你處刑,耳朵都很遭罪。”
“屍體要收拾乾淨。”
“你們幾個可彆忘了啊?膽敢背叛,就算是我們也一樣變成屍體!”
Mikey不耐煩聽這些,跳下籠子徑直走了出去。
三途春千夜想要跟著去,被灰穀龍膽一把拉住,“喂我說,三途,有點眼力見,Mikey現在一看就不想有人跟著,你是又想挨揍嗎?”
“放開,”三途一把甩開他的手,手捋了捋不存在的褶皺,“彆碰我。”
“又是那個女人…Mikey還想著那個女人……”三途神經質的捂住臉,腰彎折的像蝦米,“怎麼不去死啊,她為什麼不死。”
“啊,又開始了。”灰穀蘭支著下巴,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三途如同狂犬一樣,忠於“王”,隻要是“王”修羅道之上的絆腳石,都會被他扔進碎石機碾到灰塵都不剩。
但是這樣的三途還有個如鯁在喉的人,準確來說是女人,讓三途時時刻刻惦記,一想起來就會發瘋的女人。
雖然那個女人已經近十年沒有出現了,但是隻要沒有得到她死的確切消息,王已經穩固的修羅之路就永遠存在隱患。
死人永遠是最安全的。
“真受不了,”黑川伊佐那捂住耳朵,“她沒死在你麵前還真是倒黴,快十年了還被你這麼念叨。”
鶴蝶貼心的遞上耳塞,他特地備了兩副。
“在我們麵前說說就得了,可彆在Mikey那兒說漏嘴了,不然他真的會打死你,”灰穀蘭慢悠悠的走到三途春千夜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龍膽,我們走了。”
“Mikey君是犯罪組織的首領?!”武道一臉的不可置信,解散東卍、定下保護所有人約定的Mikey君,怎麼可能變成罪犯???
他要回去,他一定要回去!
和直人握手,預想的穿越就沒有到來,直人解釋可能是自己的心願達成了,所以失去了作為穿越時空媒介的能力。
回到過去無望的武道搖搖晃晃的走在大街上,是啊,Mikey君自己想做的事,輪不到他說三道四。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兩個半月,武道還是沒有查到梵天的一絲消息,武道在朋友開的店裡剪頭發,接到了八戒的電話。
“武道,我回國了,我們去開時間膠囊吧!”
眾人聚集等到了晚上,九葉和Mikey也沒有來。
“沒辦法,我們來打開吧。”Draken無奈的笑了笑。
眾人都捧著自己的信件和放進去的東西,Draken放的是一張照片,東卍解散時拍的照片。
場地則是一厚遝子述職報告,還有他那仍然錯字滿滿的信件。
“雖然櫻庭和Mikey本人都沒來,但是還是要看吧,他們寫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