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忌霖(許忌霖):嗯?
胖大海(程闊海):哦~
阿姨易(洛阿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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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
當看到文疏編輯的這一段文字,其餘的隊員都忍不住把這讚美的詞彙說出口。安時期不明所
以,就疑惑的看著四個人。
“隊長,那個,我過年去你家好不好。”文疏滿眼的期待。
“出門左拐不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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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把安時期的電話掛斷,林嘉蕙就接到了,陳母的電話。
“阿蕙,凶手找到了。”
他的心臟像是在這一刻停止了,他等的這一天來的這麼快嗎,他剛走出了陳穆的印象,現在這
通電話把他活生生的又拉了回去。
“我,去,去哪兒,來找你們。”
“市公安分局。”
林嘉蕙早飯都沒吃,穿上衣服,帶好東西就衝出了宿舍門,他請了兩天的病假,就因為他那天
吃了炸串兒拉肚子,上不了課。
市公安局裡林嘉蕙的大學不遠,對現在的林嘉蕙來說不遠。狂奔到門口,他的眼睛中已經蓄滿
了眼淚。
推門進入,兩張沙發上坐著兩對夫婦,是陳父陳母,和嫌疑人父母。
警察把案件調查的一些大概經過的一個文件遞給林嘉蕙,他看著,後槽牙咬的死緊。媽的,畜
生。林嘉蕙極力忍受著心中五味雜陳的感受,盯著對麵的那對夫妻。那對夫妻看起來很有錢,坐
在那裡就跟沒事兒人一樣,就像不關他家事兒。那位婦人揮了揮手,那些警察都出去了,留下了
他們自行說話。
“我說哈,這個事情我們家賠你錢就好了,沒必要搞這麼大,我兒子犯了這錯,我回家得好好
說說他,但是你們也不能欺負我們這些老實人吧,說吧,要多少錢。”
陳父攥緊拳頭,但還是很溫和的說:“盧崢媽媽,這不是賠不賠錢事,這,這是我女兒的命
啊,人命怎麼也得,按法律行事吧。”
“你有病?法律?今天你敢把我兒子送進監獄,我讓你們沒活乾!”
一拳,兩拳,三拳……都實實的落在那個婦人的臉上,是陳母,當她聽見那個女人的叫囂時礙
於不和這種人計較的風度一直沒有說話。直到這兩句話的刺激,她再也忍不住了,收起優雅和風
度,上來給了那女人幾拳。
警察趕忙推進來阻止了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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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崢的案子在一星期後開庭。
林嘉蕙一路無言,當他看見那個男人的樣子,愣住了,是那天堵他的肥豬。原來,他離真相就
差一步。
一天,他都是鬱鬱寡歡的。
又是一通電話。安時期的。
“林嘉蕙?”
“嗯?”
“你哭了,鼻音那麼重。”
“沒。”
“你等我,好嗎,不哭,知道不,我來陪你了。”
十分鐘後。
“你下來,我帶你擼串,我在宿舍樓樓下。”
“不吃串,我吃拉肚子了。”
安時期看著不開心的林嘉蕙,他比林嘉蕙還不開心。
“以後你在我這裡,永遠都不會受到委屈,我不會拿我所謂的道理來約束你。”
“嗯,為什麼,些事情都要來找上我。”
“乖。”
安時期撫摸著林嘉蕙的頭。
“想哭就哭吧。”
“我才沒那麼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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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夜晚,不是純黑的,他還有路燈,還有月亮,還有星星,還有一束照進他心底的光。泰
戈爾說過:“謝謝火焰給你光明,但是不要忘了那個執燈的人,他是堅韌的站在黑夜當中呢。”
是啊,安時期就像是那個執燈的人,他願意給林嘉蕙付出一切,但卻從不奢望這個信仰,想必這
就是互不打擾又給對方溫暖的情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