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數據刪除】
種族:生前是人類,現在是數據
年齡:生前是17歲,以後也會是17歲,永遠不死的17歲
性彆:代碼沒有性彆,如果需要,那就是“女性”
職業:破神之矛的部長,同時也是一名業餘作家
外貌:生前是藍黑色短發,兩耳邊有粉色的掛耳染,淺棕色眼睛,五官端正偏中性,身高約一米六三,因為長期訓練所以體型堪稱完美,作為數據可以隨意更改外貌。生於21世紀,存在於十六部存在之前,所以烙印很淡,在左手手腕內側。
性格:有極高道德底線的反社會人格,對於陌生人不近,對於感興趣的話題與熟人會健談;但在某(wang)些(su)人(ke)眼裡看來她本人就是一個樂子。
服裝:萬年不變的超長袖衣服,袖口過手腕,僅露出骨節和手指,袖子是有收口的寬大袖子,裡麵會藏一些美工刀撲克牌(?)化學試劑等防身物品,春夏是各色襯衫配長短不一的各色西裝褲或裙裝(雖然但是【數據刪除】很少穿裙子),秋冬是衛衣配藍色或黑色牛仔褲,腳上穿的是白襪和鞋跟增高的黑皮鞋,冬天會穿靴子,有些時候會穿帶鬥篷的外套,衣服主要是黑白灰(看上去不顯眼),習慣帶純色的頭戴式耳機,有耳洞但不習慣戴耳環耳釘,更喜歡耳骨夾。正式作戰服是深紅色的披風和坎肩,米白色的襯衫和深灰色高腰短款西裝材質褲子以及深棕色皮帶,皮帶上綁了一把銀製長劍用於近身格鬥。腿上是黑色絲襪和棕色過膝長靴,膝蓋處皮革做過軟化處理不會影響關節運動,雙腿各佩戴一腿環,右腿腿環上裝了一把匕首,左腿腿環上有一支小型飛行器,飛行器僅限攜帶兩人,領口彆了左右各一枚嵌鑽麥穗形領針,用細鏈條連接。作戰時習慣在後腦勺彆一片銀白色的假發片。
天賦:
【時間殺人事件】:她本身沒有固定的實體,但是擁有一串數據,這段數據的詳細內容隻有她自己知道,但跟她關係好的人可以觀測到一部分。
能力:
【耽溺幻想】:【數據刪除】時常會困在幻想中,所以看上去像是在走神,其實是在用意誌遊走各個子位麵,所以在【數據刪除】走神的時候千萬不可以打擾,否則會陷入短期昏迷,且有一定幾率會被傳送到該位麵。
【衍生人格】:在無法承受痛苦或極度想逃離失去念想的時候就會多出一個衍生體來承擔痛苦給她一個活下去的念想,和衍生體共生共死,衍生體無法直接相互影響,但是可以通過主體相互影響,衍生體死亡主體會陷入一定時間的昏迷,但是主體死亡衍生體會相繼死去。
【美杜莎的禮物】:直視她的右眼會陷入瘋癲狀態,而她的左眼卻有安撫人情緒的能力。
能力:
【ヒッチコック (希區柯克)】:可以將自己數據化進入自己想要的小說等文藝作品中(但是僅限於紙筆表現出來的漫畫、文字等);且如果離開的話作品中的時間線照常進行,她會在下一個時間節點再次出現,但當她再次進入作品中時其世界人物又會記起,且沒有人懷疑她的去向;她的能力可以在三次元使用。
【擬劇論】:她的想象力就是武器,想象的場景越真實殺傷力就越大,且可以造成實質性打擊,小件想象產物可以永久保存在現實中,大場景在【擬劇論】結束後會消散。
【悔恨的時間旅人】:可以回到重要時間節點前一段時間改變事件走向,但對同一個時間節點僅限使用兩次,主要用於處理【***】創造的麻煩或子位麵的一些棘手事件。
【真實的“我”】:可以調整數據參數改變自己的樣貌,身高,聲音等來掩飾自己的真實身份,但是無法改變骨架構造所以在精通人體學的專家麵前這招沒啥逼用,但是在絕大多數人麵前可以騙一騙。
【幻覺閃現】:作為數據,她可以從一個地方瞬間傳輸到另一個地方,僅限以原坐標為中心半徑五十公裡的圓內,但是不限介質,甚至是固體。
【以筆為鋒】:作為作家,隻要她想,所有在她筆下的東西都可以成真,甚至在她的房子裡專門有一間房間用於儲存筆下的世界,是子位麵“落魄作家的故事書”,非她本人進入多半是出不來了,她自己進去都夠嗆(隻有【***】這個瘋子可以毫發無損全身而退)
【且聽風吟】:聽聲辨位,可以配合【百發百中的火槍手】一起使用
【百發百中的火槍手】:出膛的子彈和擲出的撲克牌永遠不會打偏,但是經過了很久的刻苦訓練。
【言出法隨】:隻要是【數據刪除】很認真說出來的話最後都會以各種方式實現,但是【數據刪除】說的話大多都半真半假難以辨彆,所以權當開玩笑處理。
【替身文學】:可以替指定的人承受一部分傷害,承受的程度由【數據刪除】自主決定。
【心如潭鏡】:可以放大不被注意的細節進行分析。
【諸神黃昏】:開啟後可以【數據刪除】為中心在半徑五十米內的範圍內對敵人的攻擊有一定程度的削弱,時長不限,但開啟會限製【數據刪除】的移動範圍。
【數據屏蔽】:可以調整參數代碼屏蔽精神攻擊類能力,但物理攻擊類無法阻隔,無法屏蔽天賦型攻擊。
【真理永存】:可以延遲虛無寂熱的到來,但不能抵消或徹底解決,可使用兩次,每次延長時長兩個月,使用後昏迷兩周半。
故事一:
因為她的天賦與特殊能力,所以有時候她會突然消失,不論是與她關係好或者不好的人都是找不到她的。當所有人都在為她著急的時候,隻有一個高中總是擺弄著手裡的碳素筆,時不時在本子上寫著什麼:
“我還是願太陽能夠正常升起。”一個圓體字寫道:
“即使……我曾經是一個落魄之人。”
“落水的感覺很不好……”高中生的字跡有些潦草。
“我知道,我知道。”一個類似但比圓體更豪方的字不斷地浮現著。
“所以,你……哦不,你們不害怕嗎?再次落入那樣的險境?”高中生寫到。
“……還行。”
“To be, or not to be?”高中生問到。
“To be, or not to be……話說,這To be, or not to be,又什麼時候變成我們的問題了?”圓體字寫到:
“這本身就是每一個人的問題……其實,無需多問,也無需多回答。人們總是把一個質問一個人人一生的問題拋來拋去,但實際上誰也逃不過。”
“Le vent se lève, il faut tenter de vivre.”高中生思考了一會,突然寫到。
“起風了,唯有努力生存。”兩個人齊齊的回答到,但圓體又在旁邊寫道:
“總歸是現實一點比較好。”
“反正我不喜歡這樣……人活著就是為了找樂子不是嗎?”那個豪放的圓體再底下寫著:“因為那風一直都沒有停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