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皮白肉軟,盈盈一握的細腰下,翹挺的臀部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十分有存在感,似乎全身的肉都長到那個地方去了,反而他的四肢極為纖細,讓整個人顯得十分小巧可愛。
雖然現在女人多了起來,喜歡小哥兒的人少了很多,但是仍有一些有著特殊癖好的老爺們,像孟溪這樣的小哥兒簡直就是為他們這樣的人量身定做的。
“是是是,花姐,這次回去後,我就逼著他多吃點飯,不過花姐,不知我家那個哥兒是否有以後有那個榮幸去伺候大老爺?”
張氏其實看花姐的表情就有知道花姐其實已經看上了孟溪,可是她還是想親耳聽見花姐說。
“你家哥兒有沒有那個榮幸,我現在還暫時不知道,畢竟大戶人家也不是那麼好進的,還要看具體的情況,反正少則一兩個月,多則三四月,我這邊才有確切的消息,你先回去耐心等著吧。”
花姐雖然看上了孟溪,可也僅僅是看上而已,並沒有驚為天人,想要立刻買下的衝動,她手上還有許多姑娘沒出完呢。
除非現在有有一個喜歡哥兒的客戶找她弄貨,她才會將孟溪買下然後調教幾天再送過去,但是他們鎮上就這麼大,喜歡哥兒的客戶少之又少,她隻能給張氏一個大致的時間。
“三四個月!這麼久?”
張氏驚訝,她還想早點將孟溪賣了,好換錢回去過個好年呢,而且孟泉馬上也要去上學了,這給老師的年禮肯定也少不了,家裡的積蓄眼看著就要見底了,不然張氏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放孟溪這個免費勞動力出去。
張氏心中算得門清,為了孟泉的未來,她寧願以後自己做家務麻煩點,也要將孟溪賣個好價錢,然後用那錢將孟泉供到考上秀才。
“花姐,有沒有那種的?”張氏眼珠子一轉,對著花姐挑了挑眉,一臉陰狠的比了個割喉的手勢。
“你想說冥婚?”
花姐第一次正眼打量起來張氏,真是沒想到張氏竟然會有這樣的心思,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有是有啊,但是你確定?”
“這有什麼確不確定的,我們家哥兒就想嫁出去有個夫家,死後也有後輩供奉,而不是被隨便葬在荒山野地,當一個孤魂野鬼。”
張氏雖然覺得冥婚這樣的一錘子買賣有點不劃算,但是冥婚給的價錢高啊,完全可以供他們一家十年吃喝不愁了,如果要是以後孟溪成了大戶人家的小妾心氣高了,不安分,不給他們錢了怎麼辦。
倒不如選冥婚,反正錢都在他們手裡了,根本不用擔心後麵孟溪會不會直接甩了他們。
“那行,我記下了,你回去等消息吧。”
花姐就算是個牙婆,也看不起張氏這樣的行為,手帕一擺,對張氏留下一句話,就扭著身子離開了。
“哎,哎,花姐……”
張氏看著花姐遠走的背影,忍不住深深地歎了口氣,她沒想到今天竟然無功而返,等張氏轉頭想去找孟溪撒氣的時候,卻發現孟溪早就買完東西離開了店鋪不見了蹤影。
孟溪快速買完祭奠品,正準備一瘸一拐回到牛車那去的時候,耳邊卻突然響起了周蘊陽的溫柔的語調。
“溪寶,在乾嘛?逛街嗎?看著好多人啊。”
“哥哥!我現在在鎮裡的街道上,正準備回牛車那去。”
孟溪原本因為張氏威脅而變得低落的心情,在聽見周蘊陽的聲音後頓時消散了不少,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今天怎麼來鎮上?要買什麼東西嗎?怎麼不和哥哥說,我可以幫你買呀,你自己攢錢不容易,對了,你看見倉庫裡的金銀首飾沒,那都是哥哥送給溪寶的,溪寶可以用那些首飾去典當換錢,這樣以後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了。”
周蘊陽想的好好的,卻絲毫沒有算到孟溪竟然拒絕了周蘊陽饋贈的金銀首飾。
“哥哥,那些首飾都太貴重了,小溪不能要,娘親從小就教育小溪,不能做一個貪得無厭的人,哥哥平日裡對小溪已經夠好了,小溪非常感激哥哥,來世定會為哥哥銜草結環,當牛做馬還今生的恩情。”
孟溪完全沒有發現自己說得一腔熱血,那邊的周蘊陽卻聽得麵露無奈,他要的並不是孟溪的什麼感激,什麼當牛做馬,他現在就是單純地把孟溪當做自己養著的一個惹人憐愛的小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