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多年過去,殊未曾再現世,隻留下這段駭人聽聞的傳說供人們推敲。
再者。
必要時候還能將其拿出來背背鍋。
至於為什麼有一種說法跟原主有關。
畢竟在原著中,原主就是個作惡多端的女魔頭。
就連小孩兒深夜啼哭,家中父母嚇唬都能用“若是不聽話,女魔頭林鷺就將你抓去練功”來哄。
什麼屎盆子往她頭上扣也不奇怪了。
此時林鷺已經能看出來,南宮信的人緣比祝如疏不知好多少。
再者他看著沈若煙的神色從不收斂,都是明晃晃的愛意。
而周邊的師兄師姐們,似乎已經在暗戳戳磕他們二人的cp了。
難道這就是官配的力量嗎?
林鷺咬著碗中的紅燒肉,杏眼眨巴兩下。
誰能拒絕冷豔美人x黏糊忠犬小狗的cp呢。
這祝如疏怎麼鬥得過,拿什麼跟男主鬥。
而且這兩人一看就是兩情相悅。
南宮信坐過來後,沈若煙的眉眼都有些舒展開了,整個人恍若三冬融雪的寒梅,隻露出枝椏的點點紅蕊。
“林師妹好。”
南宮信還同她打了個招呼,彎著好看的眉眼,頗有少年氣。
雖說祝如疏和南宮信都是少年類型。
但是有所不同的是祝如疏膚色蒼白像常年不見日光,容貌更精致但並不女氣,他瘦到身形淡薄,不常對旁人笑,笑起來也微微帶著森然之氣,給人病態又易碎的感覺。
而南宮信就是典型的少年氣一類,小麥膚色,笑起來有虎牙,話多粘人,像小太陽。
“師兄好。”
少女也笑吟吟回應。
吃得差不多了,這山中天色也漸漸晚了,氣溫便下降得快。
他們都是修道之人自然不怕寒冷,而林鷺肉體凡胎,再加上身子骨羸弱,一吹風,沈若煙恐她再病上加病,便同林鷺說。
“師妹可要先回房中?夜裡山風大,怕吹病了師妹。”
林鷺其實不想走,因為祝如疏還沒走,到目前為止不僅話沒說上幾句,還減了她不少好感度。
她不服。
祝如疏吃好了,起身拿起旁邊倚著的盲杖。
他位置靠裡麵,緩步走到門前林鷺那一桌時,林鷺能明顯覺得周邊的師兄師姐們神色有些緊張到不自然。
過道太窄,林鷺位置擋住了祝如疏的去路。
祝如疏微微停頓,他今日眼上未掛綢帶,雙眸淡薄寡情,他笑道。
“師妹借過。”
此言一出,幾乎一桌子師兄師姐都不說話了。
林鷺側身讓出路來,祝如疏又笑若春風,道了句“多謝”。
盲杖在地上敲過,輕輕作響,林鷺看著少年的背影,他如鬆挺拔的脊梁和後背欲要偏偏起舞上下起伏的蝴蝶骨。
祝如疏很瘦,白衣穿在身上,更顯得他多了半分瘦弱和病態。
林鷺見他走遠。
在此前,沈若煙同南宮信就借了由頭先一步離席。
她此時不走,是因為好奇祝如疏在門派中的過往。
係統又不肯告訴她,那麼借了這個機會她也好問問禦雲峰眾人。
“師兄,祝師兄是個怎麼樣的人?”
誰知林鷺這問題一問出口,一張桌子的人都寂靜了,甚至有人用詫異的神色看著她。
是她問了什麼奇怪的問題嗎?
旁邊坐著的師姐吞吞吐吐,神色猶豫道:“若說隻看臉,祝師兄倒也…倒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