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鐘泠愈在房間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鵝毛大雪。自從上次初雪過後溫度就愈發的低了,身上的衣服也漸漸變多了。
鐘泠愈怕我生病,所以每天都在叮囑我要多穿衣服,有時候我甚至感覺他像一個老婆子,總喜歡絮絮叨叨的囑咐小輩。我每每想到這一層麵的時候耳朵就會忍不住的發燙,感覺很奇怪。
我也曾向鐘泠愈控訴過:“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今年二十歲了,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把我當成一個小孩子看啊?”
“阿漵不喜歡我管著你嗎?可是在我這裡你可以永遠一個小孩子。”
聽到鐘泠愈說出這種令人害羞的話,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聽不得這樣柔情似水的話,卻還是故意在我麵前說,好似不看到我害羞就不挺停手一樣。
窗外白茫茫的一片,隻有一些枯樹比較顯眼,聖潔高傲,讓人不敢輕易踐踏。再大的雪也是由一片片微小冰涼的雪花組合而成,才能改變整片大地。一個家庭也是如此,若沒有人團結就很容易被擊垮。
我撒嬌似的往鐘泠愈懷裡靠了靠,輕聲低語道:“泠愈,我們過幾天就搬出老宅好不好l我不想在這裡打擾他們了,我想和你擁有一個自己的家。”
“都聽你的。”說罷鐘泠愈寵溺的揉了揉我的發頂,他對我的態度永遠都是那樣的溫柔,甘之如飴的沉溺其中。
“真的嗎?”我欣喜若狂的抱住了他,甚至過分的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鐘泠愈的眼中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錯愕,但被我清楚的看在眼中。我也不知為何要突兀的吻上鐘泠愈的唇,我後悔了,我怕他生氣,怕他不理我。
我心中忐忑得要命,我越想越嚴重,眼眶都有些濕潤了。鐘泠愈不忍的伸手揩掉了眼眶邊的淚水,柔聲的安慰道:“彆哭啊,阿漵。有什麼事就大膽的和我說,我不會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