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飛癟嘴,垂頭喪氣地對我搖頭,“做不到,不知道為什麼一碰到就沒有力氣。”
難道是海樓石?
我靠近敲了敲玻璃,沉悶的聲音傳來。
無解,我隻能讓路飛看屏幕上的字,結果他一臉無辜地看著我:“它是什麼意思呀?”
所以這孩子還是沒有好好學認字是吧?!
有預感這會是我這輩子情緒波動最大的一次經曆,我揉揉眉頭,含糊不清,“就是讓我倆抽血的意思。”
“欸,抽血後就可以吃肉了嗎!”
我狠狠地點在B選項上,“沒錯,抽了後就能吃肉!”
選擇過後,麵前自動出現了抽血儀器。
我自己就是醫生,這難不倒我,隻是路飛會嗎?
拿起壓脈帶和試管,我對他說:“路飛知道怎麼采血嗎?”
他搖了搖頭,我將壓脈帶遞給他,“把我的手栓起來,我來教你做。”
他一動不動,嘟著嘴嚷嚷:“為什麼要娜娜的血呀。”
我解釋自己的做法:“第一,我是姐姐;第二,路飛比我強,應該保存體力。”
“可是我現在17歲!”路飛瞪大眼睛,反駁我的說法。
剛過完17歲生日的我敷衍地捂住他的嘴,“在我那你還是八歲的未成年呢,而且就算你77歲也是我弟弟。”
一番鬥嘴後,路飛不情願地拿起針頭,取走400ml血液。
其實獻血200-400ml是正常水平,我倒也沒有眼黑不適,血液一裝滿試管,連帶在我手臂上的壓脈帶就一同消失在房間。
哢噠。
玻璃窗被打開,路飛餓虎撲食地取出食物,正要吃進去,又閉上嘴,臉上是止不住的渴望,卻還要把盤子往我這邊推。
“娜娜,你先吃。”
我看著他亮晶晶的表情,不由失笑,“你先吃吧,我吃一個漢堡就夠了。”
探索被打開的玻璃窗,裡麵也是封死的幾乎沒有一點空隙。
嘖,這什麼東西。
一個漢堡被路飛捏著遞到我麵前,他直愣愣地盯著裡麵的肉排,口水又要流出來。
我其實並不餓,在進來前剛剛結束自己17歲的生日宴會,吃了一大堆東西,現在還是飽腹。
現在情況未知,我傾向於保存體力。
隻不過,看著路飛的呆氣,這孩子不管是八歲還是十七歲,都是一如既往地可愛。
我把漢堡分成兩半遞給他,“吃吧吃吧。”
那一雙狗狗眼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快樂,路飛一口吞下,含糊不清,“姐姐是大好人!”
我慢條斯理解決完這個漢堡,路飛已經躺在地板上睡著了。
嘴巴也不擦,真是的,艾斯,啊不對不應該指望艾斯,薩博也不教教這孩子嗎?
……不,應該說他們三兄弟其實都一個德行。
沉沉歎一口氣,覺得自己背負重大,從口袋裡掏出手帕,輕輕擦拭他嘴巴邊的痕跡。
臉上的軟肉被我的動作帶著動一動,路飛發出小狗睡覺被人類打擾的哼哼聲,睡得香甜。
真的是小狗。
看著他的睡容,我也覺得一股睡意襲來,靠在他身邊沉沉睡去。
醒來後身上蓋了一件紅色的馬甲,想一想就知道是誰做的,我拿起衣服示意讓光著上半身的路飛套上,我認識的海賊都喜歡袒胸露乳的,或許是傳統?
他蹲在屏幕前,手指一扣一扣。
內容又發生了變化。
[第二次選擇:]
…………
我覺得我臉綠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