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九十九分,這該死的夢怎麼還不醒,究竟要跟他糾纏多久啊,這人一看就是精神病院,沒關好門跑出來的,可惜了這張驚天地泣鬼神的臉,她隻求他千萬不要魚死網破!
許意歡估計,他可能連九年義務教育都沒接受,竟連法律都敢無視!
“勾股定理會嗎?”作為理工生中的佼佼者,許意歡簡單的問道。
花辰搖了搖頭,她今日說話甚是奇怪,“什麼狗骨?”
看吧,果然驗證了自己的猜想,感情她這是被他綁來玩角色扮演啊,她的腦筋轉個不停:“哥,你放了我吧,你看我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嗯,也一般,要啥沒啥的,等等......你不會想要錢吧?”
“不要!”花辰回應著,眼神掃了掃她的衣裳。
“要......要我也不行,我可是有男人的!”許意歡雙手護在胸前。
眼前的男人臉色驟變,脖子上的青筋顯眼的暴起,口中喘著粗氣:“你再說一遍!”
“我、我......”
花辰的手已經捏住了她的下巴,毫不憐惜的揉撚著那揚起的弧度,牙齒上下用力的咬合著,眼睛裡充斥著驟然疾風,緊接著一個字一個字的從齒縫中蹦了出來,“你、還、沒、忘記他嗎?”
“疼......”許意歡白皙的臉漲得通紅,眼睛瞬間便噙滿了淚水,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惹怒了他,她本想用彆的男人震懾他,誰知道著家夥這般可怕不講理!
“疼,你可知本侯的心更疼,本侯做了為你做了那麼多,低聲下氣的哄你開心,你可開心了?”
“開、開心......”
花辰抓住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另一隻手卻沒有停止揉搓,許意歡的下巴已經紅了,他再次說道:“夫人,能感覺本侯的真心嗎?”
死變態,她怎麼會感覺到,不跳人就死了,隻是現在她還不能惹怒他,便點了點頭,“能,好真,怦怦跳!”
下巴處的力量消失了,許意歡鬆了一口氣。
隻是,她還未逃脫魔抓,便見他拉她入懷吻住了她的唇,巨大的壓力感讓許意歡喘不過氣,想要推他卻推不開。
她的初吻啊,即便是夢,也是初吻啊,許意歡死死的咬住了他的唇,絕望的反擊。
直到少年的唇角滲出了血跡,他才停了下來,舌尖舔掉了那抹血痕,似乎在回味,唇角冷漠的一揚,“夫人,最好老實一些,再說出這等言論,本侯絕不輕饒!”
那個男人,她竟還不死心的想著,花辰的手攥緊了拳頭,想到他們的新婚夜,她還以死相逼,為那個青梅竹馬守節,可他偏不要她得逞,她的心裡隻能有他,他才是她唯一的夫君!
可他終究是控製不了她的心,那晚他撕碎了許意歡的衣裳,她沒有哭,他逼迫她承認他才是她最愛的人,她咬著牙始終沒吭一聲。
散落了一床的淺粉花瓣,染指了斑駁的紅色的血跡,那是他唯一得到的歡喜!
後來花辰用那個男人的性命相逼,她妥協了,僅僅為了那個男人,不吵不鬨不逃,這種逃避讓他比她還要絕望。
再後來她的眼神日漸空洞,大多時候不去看她,卻溫順的聽他的命令,乖巧的像隻他可以隨手捏死的寵物。
少年把少女困在了偏殿,再沒放她出來,即便他夜夜前去,許意歡喊他侯爺,謙卑有禮如他的屬下們。
脫她的衣裳她不掙紮,甚至自己彆有心機的留下,一些他認為的寵愛痕跡,她不掙紮,頂多是因為疼痛皺了皺眉,像是死了一樣,這種感覺讓他發瘋!
“那個男人究竟哪好?”花辰不可思議的脫口問了出來,臉色黯然如置身於陰影中。
哪好?許意歡怎麼知道,本就她是編的,她清高甚少能看的上一般男人!
“哪好?”他再次不安的問道,她的模棱兩可讓他不安。
“嗯......”許意歡回答不出來,頹然躺床上閉上了眼睛,不想糾纏了,她的心七上八下的,趕緊醒來吧,這麼一對比,這男人可比她的上司難纏多了。
隻是剛躺下,便被花辰薅了起來,“夫人,你在想什麼?”
救命啊,當然想你消失了!!!
“那個男人,要夫人回憶那麼久嗎?”花辰睜著暴怒的眸子,開始撕扯她的衣裳。
許意歡忍無可忍,想到以前學過幾個月的功夫,便趁他慌亂的時候,猛地抬腳正中要害,用了八成的力!
花辰臉色慘白,弓著身子倒在了床上,整張臉因為疼痛變得扭曲。
許意歡快速的下了床,還沒逃出房間,身後便傳來了凜凜寒意的冷言:“許意歡,你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