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早生貴子!”(2 / 2)

那人終於受不了了,發出了痛苦的吼叫:“花辰,你喪心病狂,殘忍暴戾,你會遭報應的,不是蒼天不開眼,是時候未到,你、你不得好死!”他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連帶聲音都在顫動。

“不得好死?”花辰動了動僵硬的頸部,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本侯不信因果,更不懼生死,一句軀殼而已,隻是你們沒本事拿了去,要說怕,嗯,本侯最怕孤單,若是真到那天,不拉上幾個墊背的,才是天大的可惜!”

“你造了那麼多殺孽,你這一輩子定求而不得,得而必失,不會如你所願,我會生生世世詛咒你!”

花辰的手指微動,他歪著嘴角,用力的拔出了那刀子,血冷不丁的濺到了他的臉上,花辰絲毫不顧忌臉上和衣裳沾的血漬,伸手接過淩風手中的帕子,細細的擦著刀刃,他的眉眼宛如刀刃上的寒光,慢慢的起了身子,“你就是不說,本侯也知道是誰派你來的......”

“本侯等著你說的那天!”花辰麵無表情,眉梢的厲色漸濃,緊接著他再次笑了起來,“隻是你……或許等不到那個時候了!”他的聲線清冷如寒霜,有著這個年紀不相符的沉著冷靜。

話閉他冷哼了一聲收起了刀,回到了座椅上翹著腿,把沾著血漬的帕子扔在了腳底下,才發現手指上的骨戒沾了一滴鮮紅,甚至已經滲透到了骨戒中,他再次用手抹去了血珠,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茶,“淩風,把他押下去。”

“是侯爺,還......按以往那般處理?”

花辰點了點頭,淩風出著營帳後,進來兩人拖著那人離開了。

“求而不得,求而不得......”那人還在做最後的掙紮,隻聽哢嚓一聲,再沒有了聲響。

營帳內沒了人,花辰放下了杯子,水從杯沿溢了出來,他的手捏著杯盞的盞托,僅僅用了三成力,那盞托便碎裂成了兩半,手指煩躁的敲打著書案……

今生,他不求任何,隻求許意歡!!!

“侯爺、侯爺!”外麵忽然傳來了士兵的喊叫。

“進來,出什麼事了,慌慌張張的!”

“回侯爺,您府上傳信來,夫、夫人她落水了!”

“求而不得......”花辰呢喃著這句話猛然站了起來,身上的傷口被他一抻,眉心便擰成了一團,他掀開營帳的簾子,迅速的跨馬而去,淩風也著急的上馬跟於他的身後。

僅僅用了不到一個時辰他便趕了回來,花辰快速的下了馬,由於跑的太急還在府門處絆了一跤,進府後便大喊道:“夫人、夫人呢?”

路過的婢女見他這般急切,慌忙的行了一個禮,“夫人在自己的寢殿。”話一落地,原地就隻剩下花辰消失在拐角處的背影了。

他緊張的進了許意歡的寢殿,因為過於著急束發都跑鬆了,額頭兩側各掉落一綹垂順的發絲,“許意歡!”

“誰在叫我!”許意歡從裡間出來,正迎上花辰淩亂的神色,便福了福身子,“侯爺進彆人的房間,連門都不敲嗎?”

“你沒事吧?”花辰拉著她左看右看,鬆了一口氣。

“沒事!”

“沒事怎麼會落水?”

“那池中的荷、荷葉好看,意歡滑進去了......”她怎會告訴他,她餓極了去采蓮蓬才掉入了水中。

“可喝了薑湯?”

“後廚正在熬!”

“本侯去看看熬的怎樣了?”

“你......”

“本侯,呃,也想喝一碗,喝薑湯就不算夫人壞規矩了!”

許意歡翻了個白眼,誰讓他才是老大,喝不喝都是他說了算,白眼剛翻完便被他一把抱起硬塞回了床上,甚至很貼心的給她掖好了被子,“等本侯回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若真的對她這般好,原主為何還要殺了他?看原主的神情他一定是傷透了心,而且自己沐浴的時候,發現身上很多細小的傷痕,估計都是他弄得,許意歡堅定了他有特殊癖好!

不會是想她養好了身子,實施他的酷刑吧!小皮鞭子大鐵鏈子,在她的腦海中轉了好幾遍,好好的人怎麼不乾正事呢!

沒過多久,花辰便端了一碗薑湯,坐到了許意歡的床頭,剛坐下眉頭就皺了起來,把碗放回了桌子上,又掀開了床上的褥子,剝好的蓮子正躺在褥子下,“這是?”

“這是,是......”許意歡不知道壞了規矩,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她轉著眼睛豁出去了:“蓮子,早生貴子,放......放床頭!”

子嗣最大,許意歡正好試一試他,隻是又想到那些可怕的道具,心怦怦直跳。

“你......”花辰眼神複雜,手拿過了碗用勺子盛起一勺薑湯,放在嘴邊吹了吹,才遞到了她的嘴邊,

許意歡尷尬的回道:“侯爺,意歡自己來。”

“早生貴子,夫人真的願意?”花辰期待的問。

許意歡一慌,伸出的手停住了,那根皮鞭子似乎抽到了她的腦袋上,果然把自己繞進了死胡同,願意個毛線啊,若是有了崽崽,怕是此生都要栽到他手裡了!

關鍵她還不知道這是一本什麼書,是甜文還是虐文,她、他、他們的命運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