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我們不會死吧?”菊兒正說著被人一扯尖叫一聲後,又被人捂住了嘴巴。
原來是許意歡看到了她們路過,似乎在躲著自己,便知她們遇到了麻煩,接著把她們扯入了一個院子。
“這是哪?”幽若臉色慘白的問道。
“不知道,看到院子未關門,迫不得已!”許意歡實誠的答道,“這裡沒人,應該是過節去了,你怎麼樣了,發生什麼事了?是有人追嗎?”她邊說話邊觀察著四周,“可有藥?”
“在身上。”幽若答完哼了一聲暈了過去。
許意歡剛摸到藥,那門便被人一腳踹開了,一張孤狼麵具映入眼底,“你.......”
來人看到她也愣住了,垂下眼眸背後的刀,順手扔在了門旁邊的草叢裡,“在下看姑娘被追殺,怕姑娘出事。”花辰說著上前抱起了幽若,就往裡屋走去。
“這,這不好吧?”
“這是在下的住處,先包紮吧。”
竟這般巧,這裡是他的住處?一日內他竟救了自己兩次,許意歡福了福身子:“我們不是有意私闖,那、那謝公子了。”
“我知道。”花辰接過了許意歡遞過來的藥,想了想還是背過身子道:“姑娘給她上藥吧。”說著轉身出了屋子。
許意歡一著急竟疏忽了,幽若不方便男子近身,快速的給幽若上好了藥,然後用帕子給她擦著臉,口氣責備又心疼道:“幽寶又不聽話了。”
菊兒過來扯了扯許意歡的袖子,“小姐您怎麼說話,越來越像咱們侯爺了。”
“有嗎?”許意歡手上的動作未停。
“當然了,還有小姐,您不覺得這位公子很眼熟嗎?像、像咱們侯爺?”
“菊寶想多了,他就住在這裡,你看這裡陳設如此簡單,怎麼能跟花辰的豪府相比!”
“也是,菊兒聽他的聲音也不像,平日他那麼嚇人大家也未曾細看,身形像的人很多,不能自己嚇自己,咱們侯爺這會兒應該在寺院呢,不過小姐,咱們出門在外還是得當心啊,不管他是誰,終究是陌生的男子。”
“他不是壞人。”許意歡答,“等等,花辰還信佛?”
她怎麼這麼肯定他是好人,菊兒心中嘀咕著,“侯爺每到月夕節就像變了一個人,雖然不笑但也不處罰下人,還會到城外的清鳴寺上香,然後還要在那住上一晚。”
“估計是那裡能更好的賞月。”
“嗯,菊兒也這麼想,隻是小姐若是沒逃,便能知道侯爺在乾什麼了。”
“不提他!”許意歡製止了菊兒。
花辰趁她們在屋內,妥善的處理了那把刀,又換了一張普通的麵具,這才來到屋內。
“公子為何換了麵具?”
“那個戴著不舒服。”花辰隨口一答,“她的傷看著挺嚴重的,你們要不要留下來住一晚,彆看這院子破,但是房間有的是。”
菊兒看了一眼許意歡,就聽她道:“會不會太叨擾了?”
“姑娘若不放心,在下出去住!”
“放心,放心。”再扯下去便尷尬了,隻要鎖好了門問題不大,況且他也不像那種人,隻是白住人家的房子也說不過去,給錢又生疏了,“明日,小女子請公子吃飯!”
“不用了,你們住就好!”他還要去找許意歡,怎麼有心情吃飯!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哪有平白受人家恩惠的,明日小女子早起,絕不耽誤公子乾正事!”
“缸???”花辰歪著腦袋,顯然不能再推辭了,“好。”
“你答應了真是太好了!”許意歡最不喜歡欠人人情,“幽寶的事謝謝你。”
這身體動作,這語氣,花辰還是覺得像,明日她們吃飯肯定不會帶著麵具,不如等一等!
要說許意歡玩了一天,身子已經乏了,便告彆了花辰,和菊兒早早的關了門,躺在床上進入了香甜的夢。
花辰今日被她口中的幽寶追殺,好在他躲避及時沒被傷到,而他還不知道屋內人的底細,僅僅因為她像許意歡,他便不可思議的留下了她們。
而他怎麼還敢抱這種希望,許意歡原來的家,就在與他相鄰的院子,她若是許意歡為何沒有質疑,近來他的注意力,總在她愛不愛自己身上,竟沒有去想她為何變化如此之大!
算了他累了,他的身子已經不允許多耗神思了,他脫掉了自己的外衣。
“咣當——”
那枚骨戒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