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之喜。
蕭宴晚向身邊的人說了聲借過後敲了敲門,和這個班同學打完招呼徑直朝陸淵時走去。
蕭宴晚不打招呼直接摘了陸淵時的耳機。
“陸淵時,我說了讓你下課來找我。”
被人突然摘了耳機的陸淵時心裡的不爽達到頂峰,還沒等他輸出,熟悉的聲音就讓他呆住了。
蕭宴晚是漫不經心的語氣,但卻給陸淵時聽慌了。
“彆生氣彆生氣,我昨晚睡太晚了早上起來補覺忘了。”陸淵時的長發稍長,紮了個小辮子在腦後,還有些碎發披在剪頭,有點像半紮。
平時拽的像天王老子一樣的陸淵時看到蕭宴晚可不敢亂說話了。
蕭宴晚自小嬌氣,受了委屈就要掉珍珠,也沒說長得像個愛哭樣偏生就是得了這性子。
彆說蕭家疼蕭宴晚,陸家也都跟個寶捧著,小時候陸淵時欺負過蕭宴晚,扯小辮,藏她書,什麼幼稚事陸淵時都乾了。
有次蕭宴晚當著他的麵,又大有亮的眼睛撲扇兩下淚花就下來了。
她哭著說:“陸淵時我討厭死你了!”
陸淵時一下就慌了,他第一次看女孩子被他欺負哭滿身愧疚感,又送東西又是哄的給蕭宴晚哄好了。
從此陸淵時對蕭宴晚幾乎是言聽計從,指哪打哪,陸淵時以前的架一半都是為了蕭宴晚打的。
“嗯,伯父伯母讓我告訴你今天晚上先來我家,他們兩個晚上要出去。”
陸淵時看著蕭宴晚沒生氣心中長舒一口氣,聽著她說也是連忙應下。
“行,晚上我跟你回去。”
蕭宴晚看他回應完轉身就走,陸淵時缺把耳機往課桌一塞和蕭宴晚一起出去了。
門口圍著觀看的人一下子散開了,兩人暢通無阻的出去了。
陸淵時陪著蕭宴晚回了教室,兩人一起走在走廊簡直像發光體吸引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
不過二人都不在意,從小他們就是吸睛體質,幾乎站著不動都有人看,也沒多管,也沒想這些同學看著他們倆做什麼。
回到教室後,蕭宴晚就翻開自己以前買的一本讀物看了起來,她直到上課時心情都不錯,直到同桌的男生突然給蕭宴晚寫了張紙條遞到了桌上。
黑板上的老師滔滔不絕的講著課,台下的學生們並不散漫,雖然朝啟的學生大多都是有錢沒事乾的富二代,但蕭宴晚這個班卻是依成績來分的。
她心中有些煩躁,她不會喜歡彆人打斷自己做任何事,但為了表達對同學的友好裝還是裝一下。
蕭宴晚拿起紙條淡淡的掃了一眼,可心中驟然翻起驚濤駭浪。
紙條上明明白白的寫著幾個字:
“你是不是喜歡林渝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