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都是陸淵時自己偷溜上網的夥伴,雖說陸淵時完全可以一個人在家用頂配打遊戲,但他就是喜歡和人一起溜到網吧開副本。
男人的友誼來的飛快,一起打過遊戲就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了,發現陸淵時完全沒表麵的不好接觸就玩到了一起。
蕭宴晚這邊下課鈴剛一打響,拿起她的水杯接口熱水準備去看好戲。
陸淵時正好從二班路過,看到坐在座位一口一口抿著熱水的蕭宴晚感覺整個人都燒了起來,把球遞給了蘇豈和大高個嚴杭就留在了二班窗邊。
陸淵時屈指輕輕敲了玻璃一下,教室內的蕭宴晚扭頭笑著看了陸淵時一眼,端起水杯就往門外走去。
看著還有點冒汗的陸淵時,蕭宴晚也不介意,站在陸淵時身邊二人一起朝五班走去。
二班同學眼睜睜看著蕭宴晚被陸淵時叫一下就走了,兩人還緊貼在一塊,幾乎眼珠子要爆掉了。
崔晴看著二人遠去的身影,眼神中多了幾分說不明的晦暗。
“薑閒!你不要這樣說!”
二人剛走到五班教師門口,就聽見夏栗嬌嬌弱弱的聲音幾乎是帶著哭腔說了出來。
被叫做薑閒的女聲幾乎是歇斯底裡的喊著:“夏栗你個賤人!趙嘉駿就是比蕭宴晚好怎麼了?她一個空有皮囊的廢物你自己害怕還要攔著我?你他媽瘋了嗎?”
蕭宴晚挑眉,她多久沒聽人罵她廢物了,能誇上趙嘉駿的人腦子果然有問題。
五班看熱鬨的同學有人發現了站在門口的蕭宴晚和陸淵時,輕咳一聲想要提醒薑閒。
陸淵時一個涼颼颼的眼神飛過去那人瞬間閉了嘴,坐在後排直接趁著後門溜了。
林渝北站在夏栗身邊,盯著對麵的薑閒和趙嘉駿,一副維護心愛女愛的強硬模樣。
蕭宴晚抬腿跨步走近了五班教室,端著冒著熱氣的水杯笑眯眯的開口道:“呀,大家都在啊,好熱鬨。”
趙嘉駿和薑閒兩人聽見蕭宴晚的聲音,同時臉色一變,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薑閒像是反應過來了,死死地看著對麵柔弱可憐的夏栗,如果不是見了蕭宴晚有所顧忌,隻怕此時又要破口大罵。
趙嘉駿說不害怕蕭宴晚肯定是假的,他和蕭宴晚上過同一個初中,還和祝從當了這麼多年好兄弟,他太清楚蕭宴晚的可怕了,看起來笑眯眯的沒什麼傷害,實際又狠又絕,像獨裁的暴君控製著每個惹怒她的人。
他不出聲,期盼蕭宴晚隻是來五班看看林渝北。
“嘉駿呐,你知道我最討厭彆人嘴碎我了,對吧?”蕭宴晚嘴上叫的親切,實際目光幾乎是淬毒的刀,紮在了趙嘉駿身上。
“知道知道,蕭大小姐是有什麼事嗎?”
趙嘉駿麵上看著冷靜,但心跳幾乎響在耳畔,他隻能祈求蕭宴晚沒有猜中薑閒挑釁她是自己慫恿的。
蕭宴晚似是思索了下,叫了身後的陸淵時一聲:“阿時,打斷他的腿還是縫上他的嘴,你說。”
趙嘉駿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嘗試著為自己辯解:“蕭小姐!造謠你的都是薑閒和夏栗說的!挑釁你的也是她倆和我沒關係啊!”
林渝北沒說話,他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蕭宴晚叫的那聲“阿時”上,和蕭宴晚讓陸淵時做決定的態度。
蕭宴晚抿了一口,開水,她抬手將水杯中的水澆在了趙嘉駿頭上,眼神冷的不像話:“我說話的時候哪有你狗叫的份,你從你的狗主人身上可是沒學乖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