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一次,是夜君珩先洗漱完畢,靠在了兩人的新婚大床上,帶著一副平光眼鏡,似乎正在瀏覽財經消息。
於椰一進來就被男人這一副精英範給迷住了,還是穿著浴袍,露出半個光滑結實胸肌的美男出浴圖,這誰頂得住啊。
“洗好了嗎?時間不早了,我們快睡吧。”
兩人明天一個有課,一個上班,都要早起,夜君珩單手摘下眼鏡,將平板收起,抬頭看向正在發呆的於椰。
“好哦。”
於椰回神,突然開始扭捏起來。
昨晚他睡著了,夜君珩才回來睡,以他極好的睡眠質量,根本不知道自己身邊有人,還是一早看身邊有痕跡才知道男人晚上回來睡了的。
現在卻要在清醒的時候和夜君珩同床共枕,他的確需要一點心理準備。
磨磨蹭蹭地坐到床邊,於椰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床另一邊,正好整以暇盯著自己瞅的男人。
不知道說什麼能打破此時的尷尬,於椰都想對夜君珩問聲好了,比如,“好巧啊,你也在?”
“快進來,最近降溫,不要著涼了。”
現在已經算進入冬季了,即使房間裡開了暖氣,但是於椰穿的是薄款的睡衣,在外麵待久的還是會感到冷的。
夜君珩將自己身旁的被子掀開,示意於椰快進來躺下。
見夜君珩動作這麼自然,於椰突然就不怕了,一股勇氣上頭,脫下鞋子,一骨碌就在夜君珩身邊躺好了。
雙手交叉放在腹部,身體筆直地躺在床上,雙眼緊閉,比入殮的屍體還標準。
很快,燈光被“啪”地關上,於椰能明顯地感受到身邊男人躺下的動作,失去了視覺,其他的感覺就格外明顯了。
比如某個男人蠢蠢欲動的手。
“耶耶側躺一下,我要把你的腺體貼撕掉了。”
黑暗中,莫名的曖昧氣氛在空氣中醞釀,夜君珩小聲說話的熱氣撲撒在於椰耳側,帶著淡淡的薄荷和烏木沉香,讓他忍不住全身戰栗了一下。
“為什麼?”
於椰穩住心神,用同樣的小聲氣音問了回去。
“醫生說我需要每時每刻都處於有你的信息素的環境,之前在外麵不方便,現在可以稍微放鬆一點了。”
夜君珩說的是實話,醫生的確說過這樣的話,但沒到每時每刻的地步,不過並不耽誤夜君珩用這種方法,來給自己未來的行動做好鋪墊。
於椰聞言,沒有理由拒絕,治病是件大事,他最大的用途就是這個了。
虧他還激動了那麼0.01秒呢,真是的。
於椰轉身背向夜君珩,將自己的脖子露出來,還體貼地自己抬手撕掉了剛貼上去沒多久的腺體貼。
“我撕掉了,這樣就可以了嗎?需不需要我釋放一些信息素?”
於椰不是很懂這個病,他不是主要學習這個方麵的,所以他隻能問夜君珩。
原本隻有烏木沉香的空氣中,突然出現了一絲淡淡的椰奶香味,顯得格外特殊。
沒有了礙事的腺體貼,越來越多的烏木沉香都湧了上來,試圖勾走那一點點單薄的椰奶味。
可惜沒有Omega主人的釋放,單憑這點信息素還隻是杯水車薪,大床上,不知何時起被看不見的Alpha信息素全都包圍了起來。
“不用,我擔心會出事,我知道耶耶還沒有做好準備,所以這樣就行了。”
夜君珩不經意間就用了一招以退為進的戰術,讓於椰在感覺自己被尊重的同時,不自覺地答應他更多得寸進尺的要求。
“那個,我……”
於椰也的確感到了夜君珩的態度,心中頓時有幾分歉意。
“你不用感到抱歉,我都知道的,我會等你點頭的,不過,我提前討點福利,幫你更快地適應應該可以吧?”
夜君珩沒有等於椰反應,一把將念了好久的溫香軟玉擁進懷中,不僅如此,還將鼻尖靠近後脖頸那塊細嫩香甜的凸起,猛吸一口。
還好於椰背對著他,沒有發現男人變得極具侵略性的眼神,幽藍的狼眸熠熠生輝,似乎下一秒就要用犬牙刺破那塊誘人的糕點了。
“唔——”
於椰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見男人隻是抱著他,沒有其他動作後,就隨他去了。
夜君珩說得沒錯,兩人的進展本就和常人不一樣,所以需要一個人更主動些。
於椰經過半天思想鬥爭,最後還是非常慫地將這件事推到了夜君珩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