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長款黑色的賓利車停在了倫敦某家生意還不錯的甜點店門口,黑色閃亮的名車旣不失低調,也充滿高格調。一個手握一柄細長黑傘的男人走了出來,男人一身整潔的西裝三件套很明顯與麵前這家甜點店格格不入。邁克羅夫特·福爾摩斯,他自稱在大英政府中“官居末職”,而認識他的人都明白這是一位何等手段高明的大人物。而這位大人物在今天出現在了一家甜品店前,隻為吃上這家甜點店每周五特供的可頌。
“哦,福爾摩斯先生。”前台熱情招待著眼前的客人。“老樣子,周五限定可頌和一杯不加糖的摩卡。”“先生,抱歉。周五限定可頌已經在下午一點半賣完了”前台小姐一臉抱歉的看著這位先生。“但放心,我們可以單獨做一份給您。”邁克羅夫特皺了皺眉頭,自己下午三點還有和國防大臣的麵談,沒有那麼多時間等一份可頌做好並吃完它。並且可頌涼了可就沒有那麼好的味道了。前台小姐用菜單擋住了自己,偷偷地看著麵前的大人物。“不好意思,先生。本來老板讓我們預留出一份給您。可是我們見您還沒來,就把最後一份可頌賣給了……”邁克羅夫特順著前台的目光看去,“那位奇怪的小姐。”一位衣著打扮華貴奇怪的年輕女孩坐在甜品店最偏僻的一角,那邊既無午後的陽光也沒有喧鬨朝氣的人聲,可以說和年輕女孩毫不沾邊。
邁克羅夫特看了一眼女孩,對方也好像發現了他的目光,看向了這邊。那雙森綠色的眼眸深深凝望著這邊,讓人一時間無法猜透。在車上,邁克羅夫特努力地回憶著關於那個女孩的細節,可是除了那雙森緣色的眼睛,他卻無法想到起任何與女孩有關的一切。就像有一片奇怪的的迷霧籠罩住了他記憶宮殿有關女孩的一角。真是奇怪。
下一個星期五,邁克羅夫再次購買那個限定可頌,可是又被賣完了,而最後一份仍然是賣給了那個奇怪的女孩。邁克羅夫特看向那個偏僻的位置,像上星期一樣,除了能看清是個年輕女孩,其他信息就像加了密一樣越是努力看與思考便越是如迷霧一樣。真討厭。令人難受,邁克羅夫特這樣想。“日安,先生,有什麼事嗎?”不經意間,“迷霧”女孩走到了自己身邊。冷的就像死了一樣,這是邁克羅夫特對這個聲音的第一印象。“恕我冒昧。鄙人隻是碰巧看向那邊而已。”邁克羅夫特擺出了平時“身居末位”的小官員的笑容,和藹溫吞,顯然一副英國老牌紳士的作風。 “碰巧?上星期也是碰巧嗎?”冰冷的聲音帶了點嗤笑的意味。“誰知道呢?或許隻是碰巧呢?人與人相遇不就是碰巧嗎?”邁克羅夫特笑的和顏悅色。“哼!”隨著門框上的鈴鐺響起,“迷霧”小姐帶著些許不悅離開了。邁克羅夫特收斂了麵上的笑容。
女孩似乎漫無目的一般在倫敦街頭閒逛,左手緊握著一根手杖,撇頭望向側後方的不遠處的人,“哼”女孩不屑地用手杖輕觸了一下地麵,接著迅速閃進了左手邊的小巷裡。身後的跟蹤者緊緊追隨,可看著此時空無一人的小巷,咒罵了一聲,撥通電話: “boss,人不見了。”電話另一頭的邁克羅夫特卻笑了笑讓屬下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