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蘭剛開始還沒有意識到什麼,隻是隨口說著:“妹妹是在純元福晉逝世後才入府的,無緣得見純元福晉的音容笑貌。”
齊福晉若有所思:“妹妹,你不知道,在王爺和福晉大婚當天,宮中的畫師入我們王府,為他們共畫了一幅畫。
也隻有純元福晉才能夠有資格和王爺一同入畫。這幅畫被王爺視作珍品,收藏在自己的院中了,平時輕易不讓人動的。”
年世蘭笑笑:“那真是可惜了。”
“不過因著之前我與純元福晉交好。我有幸為福晉畫過一幅丹青,這丹青倒是在我手邊。”
年世蘭眼中一亮:“妹妹無福得見純元福晉的音容笑貌,不知姐姐這丹青可否讓我一觀呢?”
“也好。”齊福晉笑著對身邊的侍女說,“吉祥,去畫室把純元福晉的那幅丹青找來。”
“是。”吉祥領命帶人去尋找了。過了片刻,純元福晉的丹青便被吉祥拿在了手裡。
在畫卷展開之初,年世蘭還一如既往的與齊福晉一同聊天品茶。
待畫中人的容貌和身形越來越清晰地展露在眼前的時候,年世蘭眼神仿佛死死地定在了那幅畫像上,手指也不由得緊握了茶杯。
忽而感覺到了一陣滾燙。
“啪嗒”,茶杯掉到了地上。
“怎麼了妹妹?可是燙著了?”齊福晉嚇了一跳。
“沒,沒什麼。”年世蘭這才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