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芝心中一緊,但奈何眾人皆在,便默不作聲把它順勢放入袖口。待請安畢回到西院內,才趕忙交給了年世蘭。
年世蘭屏退了其他人,和頌芝澤芝一起展開那張紙條。
上麵有幾個簡潔明了的大字:‘馬場小心’
頌芝是個急性子,忍不住驚呼:“主子,我們不要去了。”
年世蘭搖了搖頭,沉思道;“這是王爺與我早早定下之約。若是不去,須得有緣由。”
“那您就裝病。“
“不妥。就算裝病能瞞得了一時,也瞞不了多久。
若王爺請太醫來為我診病,我又沒有任何症狀,豈非是欺君之罪。
再者就算我臨時讓汀蘭為我想個法子,擾亂經脈,冒充有疾之狀。我們躲得過這次,就躲得過下次嗎?”
澤芝見主子若有所思,便試探著問:“主子,那您的意思是?”
年世蘭不怒反笑:“將計就計,我倒要看看,這賢惠溫和的好福晉到底還能想出什麼招數?
年世蘭正默默思索著,偶然瞥到了正殿的楠木紫檀桌上放著福晉宜修賞賜的玄狐皮大氅。
“頌芝,把那大氅展開來,我仔細看看。”
頌芝聽了也不敢怠慢,急忙和澤芝一同去展開鋪平於桌上。
年世蘭一寸一寸的看過。並無什麼大礙,也並沒有內藏秀花針之類的危險物件。但這味道……似是有些不對。
見年世蘭蹙眉。頌芝和澤芝也湊近了聞聞:
“主子,這就是普通的鮮花,經暖閣中的炭火烘烤後的新鮮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