頌芝和澤芝也變了臉色。
年世蘭握緊了拳頭,在屋裡細細踱著步:“好你個宜修,還是這麼滴水不漏。
若是東窗事發,王爺隻會怪罪馬場侍從,自然沒有人能夠想起是這間大氅的緣故。
就算揪出來了真相,也可以隨便找個人推脫,或者是趁亂銷毀。
你是推得乾乾淨淨了,難道讓我年世蘭白白承受這飛來橫禍嗎?”
頌芝急急的說:“主子,我們下午不要穿這件衣服了。”
年世蘭笑了笑:“福晉既然為我想的這麼周到,知道我喜歡滿身花香,也喜歡奢華,特地送了我這天下隻此一件的玄狐大氅,我怎麼能不領情呢?
如果我不穿了,豈不有點辜負福晉的美意了。”
這時,宜修院中做灑掃的小桂子,悄悄的溜到了西苑的外間。周寧海連忙稟報:“主子,小桂子來了。”
“知道了,帶他進來。”
“是。”周寧海隨即引著小桂子來到了裡間。
年世蘭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般,端坐在正廳。
一邊飲茶一邊說:“小桂子,你來見我一定是有要事吧。”
“是。”小桂子也是說話爽利的人,“奴才細細留意了,今日晨起,剪秋有意在繪春的麵前提起福晉對您不滿的事,還說騎馬時要您的好看。”
年世蘭露出了一絲微笑:“知道了,小桂子,你辦事很儘心。
這次風波過後,若我安然無事,你家中的弟妹不會愁吃穿的。”
“謝主子,奴才一定為主子儘心儘力。”小桂子行了個禮,隨後隨著周寧海出去了。
隻見頌芝還一臉疑惑,澤芝卻若有所思的拍了拍頭:“哦,原來主子您半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