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看這是什麼?”
年世蘭拿著這根細到不能再細的銀針,百思不得其解:“姐姐是說。今日我是受了此物所害嗎?”
齊月賓點了點頭:“是的。它雖然並沒有直接傷害於你,但它卻能害你於無形,讓你丟了性命。”
窺見其齊福晉話語中的嚴重性,年世蘭也不敢怠慢:“還請姐姐和妹妹說個明白。讓妹妹知道到底是遭誰毒手。”
齊福晉聞言以後也歎了口氣:“妹妹,你與我同出生自武家。在我年輕之時,王爺對我亦是有幾分寵愛的。
他知我喜好騎射,便在雍親王的馬場上特意的為我圈養了幾匹來自西域的野馬,著專人馴服後供我使用。
所以,馬場上有幾個侍從也是與我有些往來的。
雖然日子久了,我也不再執迷於騎射功夫,但是這幾匹馬卻還是養在那裡的。
這次妹妹出了事,草場上,無論是負責圈養馬匹的侍從,還是打理馬場的小廝,無一不接受了拷問,卻個個喊冤枉。
這是負責為我喂養馬匹的侍從,從馬廄裡,也就是妹妹你那批匹青鬃馬的馬廄中撿到的。
他心中有疑卻又不敢多言多問,便悄悄差人把這個給了我。
年世蘭雙手微冷,她極力忍住內心的戰栗,從齊福晉的手中接過了這枚銀針。
“所以,這才是我那匹青鬃馬發狂的原因,真是好惡毒的心思!“年世蘭心中冷笑一聲。
這一世果然,我不犯人,人必犯我。
就算我想好好的保住孩子。可是現在竟有人來害我的性命。
如果我再不使出些手腕,豈非我們母子都要任人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