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蘭繼續溫言道:“不管是天意還是人為,那青鬃馬畢竟還有些野性在身上。
馬場眾人多年來小心謹慎,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這次的失誤一出,他們想來心中現在也膽怯驚懼的很。唯恐會落的什麼懲罰。
王爺,請您細想。若是因為一個人或幾個人的過失而牽連了這麼多的人,在外也有負王爺您寬厚待人的名聲,豈不是因大失小了?
再者。妾身現在他希望剛兩月有餘,胎氣還不穩。
應當靜心養胎才是正理,聽不得那樣生死打殺的事。
所以王爺就當您為妾身和妾身的孩子積福吧!”
王爺略微沉吟了一下:“世蘭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蘇培盛。”
“王爺,您有什麼吩咐?”蘇培盛恭敬的在外間候著。
“去告訴侍衛首領納爾布一聲,草場上負責青鬃馬馴化和喂養的侍從小廝,每人各打二十大板,罰月錢半年。
其餘眾人亦有責任,但念是初犯,就不再追究了,罰月錢三個月。”
“是,奴才這就去辦。”
待蘇培盛出去交辦差事,王爺溫和的摟過了年世蘭:“蘭兒,本王這般處置,可安了你的心嗎?”
年世蘭隨即把頭輕輕靠在胤禛懷裡,柔聲笑了:“王爺宅心仁厚。有夫如此,是妾身的福氣。”
“蘭兒,朕之前隻知道年家二女兒是一個容色傾城、端莊大方的人。
現在與你相處的久了,越發覺得這幾年間,本王的蘭兒竟慢慢變得溫柔從容起來。本王真是愛不釋手。”
隨即,一個滿含愛意的吻輕輕的落在了年世蘭的額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