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格格向來是小心謹慎的,今日見到年世蘭態度大改,她心中更多的是幾分茫然無措。
到底年輕些,她從西院正殿退出來時,用絹子默默的擦著幾滴眼淚。
身後的侍女如意和順意忙扶住她她安慰道。
“格格,您彆著急,側福晉今日受了驚嚇,難免說話不中聽些,您不要往心裡去。”
如意這麼一說,馮格格也覺得有理,方才慢慢止住了哭聲。
這時候宜修身邊的剪秋也過來帶著禮物問安,剛走到院中,便見到馮格格用娟子止淚。
她隨即側身躲到牆角一處,偷偷的向順意使了個眼色。
順意隨即會意,她是前些日子宜修賞給馮格格的人。
名義上說是馮格格身邊隻有如意一人近身侍奉,怕伺候不周,實際是給馮格格身邊安一個眼線罷了。
“主子,奴婢身體有些不舒服,想要告退一下。”
順意捂著肚子,皺著眉頭。
“好吧,你先下去。”
馮格格向來是個寬待下人的,順意便趕緊退到了剪秋一側,兩人拉著手退到了西院外的一處屋簷下竊竊私語著。
“怎麼回事兒?你家主子這是怎麼了?”
“姑姑還說呢,今日從馬場回來,年福晉說話就衝了些,馮格格覺得不知哪裡冒犯了,所以心中憂愁罷了。”
哦?現在開始有了身孕,也學著欺上瞞下,飛揚跋扈那一套了嗎?”剪秋心中警鈴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