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夫人撣了撣衣裙,正要下跪行禮。
“母親。”年世蘭小聲的嘟囔了一聲,“您不必對我行如此大禮。”
年夫人卻搖了搖頭,溫和道:“您現在已經是王府的側福晉,與妾身身份有彆,若不讓妾身行這個禮,彆人會怪罪側福晉,不懂禮儀。”
年世蘭覺得母親屬實是折煞自己了,然而,王府的規矩要緊。
看到母親有理有據,也是不好說什麼,隻得微微一笑,重新站起了身。
年夫人,隨即撣了撣裙擺。跪了下去:“妾身恭請側福晉金安。”
“快起來,快起來。”您是蘭連忙讓頌芝將自己的母親扶了起來。1
“夫人今日來,側福晉歡喜的不行呢,一早備了夫人最愛喝的碧螺春,還有幾樣小菜等著和夫人一起用膳呢。”
“好了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我和母親好好說說話。”
“是。”丫頭們一臉喜色退了下去。
內室裡隻有她們母女兩人時。她與母親絮絮地說了許多。
得知家裡一切安好,便開始把話慢慢的引向了年羹堯的事。
雖說自己的哥哥這一去西北也有將近一年,但是每個月都有家書和年府往來。
雍親王府也自有王爺打發小廝每月送去關懷,還有治療舊傷的藥膏。
如此恩威並施,哥哥必定會感念王爺的恩德,衷心王爺的。
然而,經過了上一世的變故。
年世蘭也知如今見不著哥哥,提點一下自己的母親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