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福晉是您的女人,難道妾身就不是嗎?
她腹中的孩子是您心頭至寶,那宏時不是嗎?
難道她害宏時的事就可以一筆勾銷?
隻因為她身懷有孕,隻因為她得您寵愛嗎?”
“放肆!”
一個巴掌扇在了李福晉的右臉上。
她雙手捂著自己臉上的傷痕,片刻間,傷口變腫得老高了。
“王爺,您打我,我入府多年,您從未對我動過手……”
李福晉此時半是憤怒,半是委屈,她捂著自己的傷口,顫抖著發問。
“不錯,本王是要打你!本王要打醒你這個不分青紅皂白,糊裡糊塗的蛇蠍婦人!”
此時,宜修於一旁冷口出聲;“李福晉,你是該好好清醒清醒!
這事無論對錯,你都應該先回稟本福晉和王爺,有我們為你做主。
而你卻氣衝衝的去找西院的年福晉問罪,你把王爺和本福晉放在哪裡?”
李福晉仍心有不甘:“福晉,妾身是因為……”
“你是什麼?”宜修急忙的打斷了她的話,唯恐這個蠢貨把她煽風點火的事說出來。
“不管怎麼樣,你應該顧及著年福晉的身孕,不要把事情鬨得不可收場。
你太糊塗,枉費了本福晉和王爺對你的信任,給你側福晉的位分,還如此珍愛你的宏時。”
此時,產房裡傳來了年世蘭的呼痛聲,王爺再也無暇理會這個蠢笨之極的婦人,揮揮手讓她退下了。
“不好了不好了!”頌芝從內室跑出來,撲通一下跪倒在胤禛的腳邊:“王爺,福晉難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