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乾嘛?”
嘴上不情願,身體還是很順從的走了過去,握住了弘曆伸出來的手,順勢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怎麼啦,我又惹著你了!”
“哪有啊,我不過是心疼,這大半夜的睡著了還得被吵醒,聽了鬨哄哄的一出大戲,末了還得許出不少東西!”
弘曆有些疲倦的靠在她身上,感歎道
“是啊,皇帝還真不好坐,以前總看著皇阿瑪,心裡覺得遠極了,如今坐在這裡,才真真感覺到什麼叫身不由己!不過還好,你在我身邊陪著我!”
“不是還有您的心尖尖嫻妃娘娘嗎?”
“又亂吃飛醋,我不是早便與你說了,你在我心裡是最為重要的,旁的人連璟媛都比不得你!”
淑瑛聽了開心,身子也放軟了,讓他靠的更舒服些,緊緊依偎在一起,很是滿足,嬌縱的說道
“總有人提醒臣妾,皇上與嫻妃感情甚篤,便是我心中清楚,隻是聽著聽著難免當了真,更怕皇上自己當了真!”
“不會的,朕心裡時時記著呢!在我心裡,你是弘曆的妻,不管外麵多麼複雜,回了家有你有孩子,幸福極了!”
“好,……”
嘭嘭嘭,“皇上,皇後娘娘來了!”
室內一靜,噗嗤
“皇上,您的妻子來了呢!”
弘曆點點她,起身坐到窗前的榻上,
“嗯,讓皇後進來吧!”
“臣妾給皇後娘娘請安!”
“起吧!臣妾參見皇上!”
“皇後坐,你年下正忙的時候怎麼來了,可是有什麼不能定的!”
“並非這些,皇上,玫答應已經有五六日不曾麵聖了,今日午膳過後,玫答應找到臣妾,讓臣妾看了她的臉,臣妾一時不知該如何定斷,所以隻好帶她來見皇上,素練,去請玫答應過來,有什麼委屈叫她自己跟皇上說吧。”
“玫答應這臉也有好幾日了吧,怎的還未好?”
“玫答應一直哭哭啼啼的,本宮也不知,正好瑛嬪也在,當日玫答應被掌摑的時候嫻妃也在,是以臣妾也請皇上傳了嫻妃過來。”
素練引著玫答應走進來,麵罩白紗,好不委屈,瞧著像有備而來,淑瑛隻品了品手中的茶,不說話
“臣妾給皇上,皇後,嫻妃,瑛嬪請安!”
“起來吧!”
“謝皇上!”
“這是怎麼啦?便是摑了兩巴掌,這些日子也該好了呀!”
白蕊姬揭下麵紗,小小的臉頰兩側有些潰爛,還嚴重了不少,嫻妃和瑛嬪初次見,都有些震驚,比較當時的傷她們是看著的,遠沒有此時嚴重,
弘曆不知,問道
“怎麼這麼嚴重?”
皇後解釋道
“這斷不是掌摑造成的,想來是用錯了東西或是沒有忌口。”
“臣妾自來愛惜容顏,不敢破了麵相惹皇上不高興,得罪了貴妃是臣妾的不是,挨了打,臣妾也受著,隻是臣妾已經清淡飲食,按時用藥了,可,臉還是害得越來越嚴重,臣妾心裡又慌又怕,不敢麵見皇上,隻能向皇後娘娘申訴。”
“藥帶了嗎?”
“帶了,皇上,這便是。”
“皇上,確是這藥沒錯,是當日奴婢從太醫院拿的。”
“沒錯,當時臣妾也在場,為了六宮和睦,還是臣妾勸貴妃息事寧人,之後讓素練去取的藥,代貴妃表達一下歉意。”
“王欽,方才齊汝為朕請平安脈,現下還在嗎?”
“回皇上,齊太醫正在偏殿為皇上開冬日進補的房子呢!”
“叫他來,看看這藥有什麼名堂!”
太醫來了查驗了一番確定是藥膏裡摻了白花丹,產自南方通常不會單用,因為它有毒,尤其皮膚接觸以後。
玫答應很是委屈後怕的哭著說道
“皇上,臣妾不知道是得罪了什麼人,竟叫素練拿這樣的藥來害臣妾。”
不說旁人,饒是見過玫答應的虎的嫻妃和瑛嬪也是對視一眼,很是震驚。皇後連忙起身說道
“求皇上明鑒,藥雖是臣妾讓素練拿去的,可若是臣妾坐下這般傷天害理的事,臣妾定會百般阻撓才是,怎會帶著玫答應前來找皇上!”
弘曆沉思不過一瞬便說道
“皇後先坐,皇後賢惠,朕的心裡有數,隻是這素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