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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貴妃,嘉嬪還有慎貴人坐在長春宮聽著皇後轉達了皇上的意思,貴妃很是吃驚1
“貴妃?皇後娘娘!”
“她出身滿洲正紅旗,又有一子一女,宮中如今比得上的還有哪個?貴妃一位怎的當不得?”
“是,尤其皇上寵她,有了皇上的寵,什麼不可能啊!”
“慎言!”
皇後知道她們不忿,可嘉嬪此話過了。
“貴妃娘娘承寵也不少啊!怎的一直沒個消息傳來!眼見著嫻妃又白得了一個兒子,這先前已經養過大阿哥了,雖然如今大阿哥在純妃那,但大阿哥可一向與嫻妃親近的……”
果然眾人臉色都變了,嘉嬪又一轉彎
“就是可憐愉嬪了,據說當時很是凶險呢,偏遇上咱們新貴妃生產,皇上瞧都沒瞧一眼,也不知幸還是不幸,與六阿哥一道出生,皇上總是念著的,又是一前一後,生辰也不會渾了!”
嘉嬪的話陰陽怪氣的,可此時無人挑理。
“那這愉嬪就這般甘心叫五阿哥小小年紀離了自己,與彆人親近?”
“貴妃娘娘,這做了額娘之後啊,可想的都是孩子了,一個是妃,一個是嬪,哪個對五阿哥好呢?愉嬪怕是心裡也有些小九九吧!便是不樂意也得忍著啊!”
“想不到這嫻妃和愉嬪心思那般大,皇後娘娘,您可得注意些才好!”
眾人心中自有計較。
那邊剛生產的愉嬪自是感謝嫻妃姐姐這一番勞碌的,尤其知道皇上並未來瞧自己,哪怕對這些流言微有不舒服,為了五阿哥的將來,也隻能抱緊嫻妃姐姐了。可當又有人傳言說嫻妃要抱養她此胎,是以做了些手段,若非皇後娘娘來的及時,說不定此時便不止這情形了!愉嬪告訴自己姐姐不是那樣的人,隻是這三年她如何在宮中過活,如何一步步爭寵,如何懷了這個孩子,然後拚了命的生他,這種種磋磨她已不是當初那個純粹的海蘭了,心中總有些疑慮的,如懿自是也聽到了這些流言,不過見海蘭一如往昔,倒也不多心了!
五阿哥六阿哥相差不過一炷香時間,偏隔了一前一後兩天,總不能辦兩場洗三兩場滿月吧!為著這個皇後也很是為難,洗三便是按的六阿哥的日子來,對孩子也好,無人說什麼,隻是這滿月,嫻妃堅持,皇後覺得沒什麼,反正一個按了五阿哥一個按六阿哥也行,偏到了弘曆那也不說什麼,隻壓著,弘曆能任性,皇後卻不能,終歸雖然淑瑛當了貴妃可她為人一向溫和,對皇上以外的不是那麼在乎,而嫻妃不僅差點奪了自己正妻之位,皇後寶座,口口聲聲求情郎的她卻時時盯著自己,威脅更大!何況還有皇上的心意,皇後召來眾人,除了坐滿月子的淑瑛,便是愉嬪都到了,
“說來愉嬪此胎稍晚些瑛貴妃,這五阿哥和六阿哥卻離得不遠,一前一後,宮中也有些時間沒有新生兒出生,自是要好好慶祝一番的,但若是兩場便太過奢靡了,本宮想著貴妃位尊,六阿哥算半個嫡子了,地位不同,且時間也晚些,內務府也好多做些準備,愉嬪妹妹覺得如何?”
皇後直接點出了貴妃之子位分的差彆,越過嫻妃問向愉嬪,
“一切聽皇上皇後的!”
“皇上交由本宮來辦!既然愉嬪沒什麼意見,嫻妃你呢?”
話都這份上了,嫻妃還能說什麼。
“臣妾也沒有!”
不過在愉嬪眼裡,或許親生與抱養就是不一樣吧,哪有親生母親會舍得委屈自己的孩子,心中有了嫌隙,自是如何看都是有錯的。
……
長春宮素練很是憂心,
“主兒,永壽宮那要不要……”
“先不急,皇上那邊的意思還不明確,何況本宮如今沒有阿哥,豈不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皇後沉吟片刻,把不準皇上的心意,隻能先擱置。
“是。奴婢今日瞧著愉嬪與嫻妃之間怕是不如從前了!嘉嬪娘娘的法子看來是奏效了。”
“嫻妃出身烏拉那拉氏,早前也是個大族還是後族,不容小覷。先前撫養了大阿哥,如今又有五阿哥,也是宮裡唯一一個有兩個阿哥的嬪妃,雖然都不在她的名下,但未來難保啊!”
“這原先嫻妃養著大阿哥,且大阿哥在鐘粹宮,怕也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如今延禧宮又多了五阿哥,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