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肚子裡出來的就是不一樣,所以本宮也懶得提點皇後,既要燒艾保胎,大可等到快早產之時,還可一時二鳥除了想除去的人,也叫胎兒病弱有個由頭,還能贏得皇帝的憐惜,皇後啊!到底稚嫩了些。”1
“太後深謀遠慮,皇後哪能和您比啊,何況太後不喜後宮獨大,這皇後和嫻貴妃您又何必理會,咱們的指望在玫嬪,舒嬪和慶常在身上了,再者還有瑛貴妃呢!奴婢聽著皇上病時一聲聲瑛兒,可沒叫過嫻貴妃。”
福珈笑著恭維著。
“嗯,這倒是出自哀家的意料之外,慶常在和玫嬪也罷了,倒是舒嬪倒是合了皇上的心意。”
“奴婢瞧著,舒嬪有幾分像瑛貴妃。”
福珈有些猶疑,太後一聽,片刻笑到
“你眼神倒是好!咱們這位皇帝啊,心思可深著呢,否則當年三阿哥是先帝的長子又是皇後的養子,身份何等尊貴,怎麼就敗到咱們皇上手裡了呢!”
“那自然是因為太後您的緣故!”
太後搖搖頭,很是堅決
“哀家彆的都可以不在乎,唯有柔淑,不能像她姐姐一樣命運多舛,離京遠嫁,隻要她能守在哀家身邊,好好兒的嫁一個疼她的人就夠了。”
“一定會的,太後娘娘。”
“自然,哀家如今可是多了一項優勢。哀家的柔淑,還是皇上的貴妃,愛女,愛子。”
而那邊嫻妃和舒嬪跟著皇上一起到了長春宮,借著慧賢皇貴妃狠狠惡心了一把皇後,皇後卻做了一個隧囊全是鹿毛而製,並無一點緞料,十分樸素,與去歲皇上提起的□□所用的彆無二致,弘曆很是讚許,也有些感動,而舒嬪卻也做了一個,是黃底金花粉彩的,係著的黃繩掛著米珠,珊瑚珠等,很是華彩妙麗,映目生輝。當著皇後的麵很是與皇上笑鬨一通,皇後麵色很不好看。見皇上轉身給了李玉,很是吃驚
“皇上可要戴上?臣妾瞧皇上腰間的已然舊了。”
誰知弘曆很是珍惜的往裡摟了樓,麵上很是尋常,一點沒有氣憤不滿,反而滿是甜蜜,
“這是瑛貴妃親手縫的,她不似皇後,賢惠,少動針線,若是朕丟了,隻怕是再不得了!”
“皇上對瑛貴妃真好!”
弘曆瞧著舒嬪難得的嬌模樣,
“朕難得對你不好嗎?”
“皇上自然是疼臣妾的,隻是不如貴妃。”
弘曆隻是淡淡一笑,不再多說什麼。承諾嗎?不可能的。弘曆不愛在外人麵前談論瑛兒,是以轉了話題,正好皇後也有此意,
“今兒內務府來問臣妾一件事情,臣妾做不得主,正好問一問皇上。”
得到弘曆示意之後,皇後才接著說道
“三月三上巳節,公主福晉等命婦都要入宮拜見,臣妾記得晞月為貴妃時,皇上都是讓她接受命婦拜見的,後來瑛貴妃也不好單獨落下,便也接了命婦朝拜,不過瑛貴妃不喜歡這些,不過幾個近的去坐坐便罷了。如今嫻貴妃已經在去歲行過冊封禮,是名正言順的貴妃了,是否也要接受命婦朝拜呢?”
弘曆倒是有些為難,他封如懿為貴妃而不是純妃,為的是她滿族大姓,以及前後族的身份,還有自己的一絲愧疚和以往的情分,還有便是她無子,影響不到皇後腹中的孩子,以及永瑛。如懿見皇上很是為難,主動起身,
“皇上愛重慧賢皇貴妃,宮中人儘皆知,臣妾豈會不明事理。”
“那瑛貴妃那……”
先前二人便算撕破臉了,如今能打壓還是打壓的好,皇後故意問道。
“瑛貴妃先前既然已經受過禮,如今再叫不受,豈非令外人平白生疑!”
“嗯,舒嬪看事很是細心。”
“那兩位貴妃,隻一位受,一位不受,這……”
“晞月初封便是貴妃,自是與嬪妃晉升的貴妃不一樣,瑛貴妃又無錯平白剝去豈不叫人生疑?這般,便叫以後封的貴妃少了這項吧。”
弘曆何嘗不知自己的話牽強,隻是他不願彆人對瑛兒諸多揣測,不願她平白低人一頭,弘曆知道隻要太後還在,瑛兒便隻能止步於此,畢竟一個家族豈能同時二後臨朝,尤其大位未定之前。不僅對朝政不妥,對瑛兒,對孩子都不好。所以他更不能叫人折辱她。或許這便是愛與不愛吧!所以沒辦法打著為她好的名頭叫她忍氣吞聲,備受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