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阿瑪……”
“噓。”
弘曆突然想起她說要去泡茶,再說下去隻怕要惹她白白擔心了,誰知她回來的快,已經聽到了,將托盤放在了桌案上,一臉不開心,坐在旁邊一看也不看這兩父子,永瑛示意阿瑪自己惹的自己哄,得了弘曆狠狠一眼怒視,轉而又溫和的和她解釋道1
“好了,小燕子那邊朕隨時派人看著。”
“那也不能這麼放鬆,萬一……,他們都失散多少年了,哪還有什麼感情?要真敢打什麼歪主意,皇上又沒有防備豈不是叫他們得逞了。”
“不會太久的,小燕子坐不住,總要時常出宮,蕭劍現身是早晚的,隻要他一現身,朕便命人控製住他,順著往後再搜搜,何況朕早有防備,不會出什麼事的,不告訴你便是怕你擔心。”
“現在還不是一樣擔心。”
淑瑛聽了弘曆的安排,知道他沒有不上心,也便罷了,對於外麵的安排總是他更清楚。
回疆公主含香隨父向北京行進,途中突有埋伏者上前搶人,卻負傷告敗。那邊小燕子果然按捺不住,率“三大護衛”晴兒紫薇一道去為柳青柳紅新開張的餐館會賓樓捧場,當起店小二。而蕭劍早已入住於此,不過蕭劍不敢輕舉妄動,自然囑咐小燕子不能露出痕跡,費了一番心力成功和眾人認識,弘曆派的暗衛早在小燕子第一次來會賓樓時便當了個夥計,時刻注意著,蕭劍一現身,確認沒有紕漏後立馬傳了消息,自有人會順著這條線往下查。劫持含香之人同樣也暫避於酒樓庫房,卻被小燕子無意中發現,不打不相識,麥爾丹自稱為避殺身之禍,請眾人為他的身份保密。小燕子拍著胸脯保證。
而回部公主來宮,弘曆自是設宴款待,到宮中的含香表演敦煌舞蹈,果然是個美人,且一步一席之間香風陣陣,敦煌舞蹈也不是大家平常看到的舞蹈,太後和皇後自是不喜,覺得傷風敗俗,但在場的男人卻是看的很有興致,弘曆也是一臉欣賞,阿裡和卓見狀心裡暗喜,直接開口說要將女兒獻給皇上,以象征和平。弘曆大喜,直接開口封了貴人,皇後眼神微暗,令妃也是緊握手中的帕子,連淑瑛也是難得的緊張了起來,這麼一個新奇的年輕貌美的嬪妃,弘曆會不會……
“貴妃,這舞卻是少見,難怪你也看的癡了。”
皇後眼珠一轉
“是啊,臣妾也未曾見過,不過臣妾依稀記得好似貴妃妹妹年輕時候也善舞?”
還未等淑瑛懟回去,弘曆已經開口了,語氣淡淡的
“貴妃之舞姿世間難得,便是朕也未見幾次,確實可惜。”
弘曆這麼一說,皇後也不好再說什麼,原先不過挑著她們的矛盾,自己好坐收魚利罷了,誰知卻出去了皇上和貴妃的郎情妾意。含香進京並非本意,因此對弘曆態度極為冷漠,清冷的總想叫人生些占有欲,弘曆又不是做慈善的,也不慣著她,直言她乃是兩相交好的證明,不過若是沒了她,回部又不是沒有第二個公主,這是不知回部能不能承受的起大清的八旗軍隊,含香怕極了,滿心苦澀,卻不敢再說什麼了,弘曆瞧著倒是沒了興致,徑自又離開了。他到永壽宮時她還未睡,正對鏡瀝乾梳理秀發,弘曆很是自然的接過替她梳著,淑瑛瞧見他所有情緒都消散了,眼睛比滿天星辰還耀眼,
“怎的不叫人進來伺候?”
“不喜歡便不叫了。”
“嗯。朕也不喜歡,雖然舞跳的還不錯,也確實夠香,不過她既不願,朕富有四海,還不至於為難一個女人,不過她既看不清形勢,也該叫她吃些苦頭,長長記性。”
過了幾日回部返程,弘曆為表和善,特地賜恩給了她們允許含香親自送上一層,可那賊人賊心不死竟又來了,他一個人自然不是這麼多人的對手,都沒用的上永琪就已經落了下風,永琪雖說如今和小燕子他們日漸疏遠,但爾康是他的兄弟,會賓樓他也去過兩趟,自然見過麥爾丹,一下便發現了貓膩,雖然在含香的祈求下放跑了他,但回宮後卻一五一十的和弘曆彙報了,弘曆也沒有想到和卓竟如此大膽,心頭無名火起,直接翻了香貴人的牌子,讓她今晚侍寢。而永琪出了養心殿想想轉頭去了慈寧宮,特地囑咐晴兒還是少於漱芳齋來往,
“五阿哥說笑了,你和她們不是更親密嗎?”
永琪心裡有事,未聽出晴兒的調侃,而是提醒她
“小燕這身邊麻煩不少,她皮實經的住,你可不行,而且……小燕子怕是又惹禍了,還不小,總之你還是和她們保持距離。”
晴兒見永琪是認真的,雖想問問原因,不過她知道永琪能說早說了,如今怕是不好說,
“那你呢?”
永琪瞬間反應過來
“皇阿瑪最近交代了瑣事,我需要幫皇阿瑪跑腿,隻怕是沒精力的。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