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禮自是不會為了這點小事就動怒,隻是他實在納悶,怎麼文鴛從瓜爾佳府回來之後,就一直魂不守舍的。
“福晉,你到底有什麼心事?”他皺眉問道。
文鴛使勁搖頭,眼神飄忽,訕訕道:“我沒有心事啊。”
允禮睨了她一眼,循循善誘道:“福晉,我問你,我是不是你的夫君?”
文鴛點了點頭,嬌嬌道:“當然是。”6
允禮咳了咳,問道:“那夫妻之間是不是應該彼此信任,互相坦誠?”
文鴛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翹著嘴角笑著說:“當然了。”
允禮將人抱到懷裡,摸著她的臉,哄誘道:“那,是不是也不能撒謊?”
文鴛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肯定不能撒謊!”她拉下他的手,警惕地問道:“你問這個乾嘛,你有事瞞著我?”2
允禮笑著反問道:“這該問你。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你也說了我們夫妻應該坦誠——你有什麼事瞞著我?”
文鴛偷偷瞥了他含笑的臉一眼,咕噥道:“是你要我說的,我要是說了,你可不許生氣。”
她摟住允禮的脖子,把他拉過來,伏在他耳邊輕輕地問:“王爺,你身子是不是不舒服啊?”
允禮疑惑地挑了挑眉,越發好奇起來。“為什麼這麼問?”
“今天我和額娘還有嫂嫂說,你身邊沒有伺候的女子。她們說你身子可能有隱疾。”
她說起這個倒是很擔憂,小手揉了揉他的心口,又摸了摸他的脖子,關心道:“王爺,你到底哪裡不舒服?有的話要說出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