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禮捏了她的下巴,將她轉了過來,調侃道:“摸上去這樣軟,怎麼撞起人來就跟鐵做的似的?”
文鴛見他要興師問罪,毫不心虛地說:“人家是不小心撞的——”
她抬起頭彎著眼睛笑,討好地說:“哪裡撞疼你了,我給你吹吹。”
允禮點了點下巴,示意這塊紅了的地方就是被她給撞的。
文鴛頓時覺得心疼了,撅起嘴湊了上去,想要給他吹一吹,了表歉意。
允禮卻在她湊過來的時候,瞧準時機低下頭,精準地吻住了她的朱唇。
他擒住她的紅唇輾轉反側,良久才分開。
文鴛嬌喘籲籲,伏在他的懷裡,抬起手指輕輕撓了撓他的領口,撫上他的喉結。
允禮輕笑出聲,握住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親,然後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他抱著她來到床邊,把她輕柔地放到床上,兩人四目相對,便忍不住笑。
文鴛仰躺在床上,發絲蓬鬆微亂,眼睛水潤朦朧,微微皺著鼻梁衝他笑得燦爛,頗帶了幾分嫵媚嬌豔之態,就好像清晨含露的芍藥,在風中輕輕搖曳。
允禮受她所蠱,閉上眼睛俯身親吻她的臉頰。
隨後拉下床簾,將一切曖昧的響動都隔絕在這一方小小的,隻屬於他們的天地之中。
過了大半個月,溫宜公主的周歲宴便要到了。
期間文鴛也進園子幾次,文鶯曾和她說:“沈貴人此前查出了有孕,皇上很是高興,賜了她封號,現在人人都稱惠貴人了。隻等著瓜熟蒂落,就升為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