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禮失笑,不過他素知他的福晉心思淺顯,說出這番話也不足為奇,便溫柔地摟緊了她。
他笑道:“那我們便做一對閒雲野鶴,富貴閒人,隻管玩樂,不管其他了。”
文鴛樂顛顛地點頭,撒嬌地蹭蹭他的肩膀。
他低頭看了她一眼,忽而含笑說:“福晉,書房裡的那支紫毫筆是不是你拿了?”
文鴛身子一僵,打著哈哈說:“你那麼多支筆,我怎麼知道是哪支?”
允禮見狀便知她又禍害了東西,屈指彈了一記她的腦門兒,“那隻紫毫筆可是專門用來作畫的,你拿去做什麼了。”
“我見著它實在好用,就拿去記賬了。”之前他用來作畫,筆鋒一轉,線條輪廓就出來了,實在是很順滑。2
她覬覦已久,就到書房拿走了。
文鴛挺直了腰,理直氣壯地說:“你筆架上有那麼多支筆,我拿一支用用怎麼啦。”
允禮扶額,有點好笑地和她打商量:“那隻筆可是軟毫,用來寫字怕是不那麼方便吧?你要是想用來記賬,我再給你一支旁的,這支便還了我吧。”
文鴛嬌縱頑劣,早被他慣壞了。猜出這一支怕是他的愛物,更加不肯歸還,撅嘴搖頭道:“不要不要,我就要這支。”
允禮無法,有點生氣地捏了捏她的鼻子,無奈歎道:“你就壞吧!”
文鴛笑嘻嘻的,鑽進他懷裡拱來拱去,摳著他的扣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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