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泰勸道:“格格,您待會兒可不能為了這沒影的事兒和王爺鬨騰知道嗎?不然不就給了這些賤蹄子可乘之機?”
文鴛氣得臉色發白,扭過身子怒道:“他竟然敢做這事,我為什麼不能問?”
景泰拿著扇子為她扇風,細細替她分析,柔聲道:“格格你想啊,要是王爺真的金屋藏嬌,怎麼會把您帶過來?你待會兒不如先試探一番,若是真的,我們再想辦法。”
文鴛轉著眼睛想了想,神色委屈地應了。
允禮很快就更衣出來了,見文鴛背對著他坐在榻上,景泰站在一邊,一言不發地給她扇風。
他有點納悶,笑道:“鴛兒,這是怎麼了?”
文鴛做好了心理建設,深吸了口氣,轉過身來,隻可惜養氣功夫不到家,臉色依舊勉強,冷冷地說:
“這清涼台好像有許多女子?不知道哪位是我的妹妹,我好喝杯她的茶。”
允禮一愣,隻說:“什麼妹妹?你的妹妹隻有文鶯,王府中自然是沒有的。”
景泰斂眉,鬆了口氣。
“王府裡沒有,難道清涼台也沒有嗎!”文鴛半點也不委婉,氣衝衝地問。
允禮素知她小性,暗暗後悔來之前沒和她說清,他快步來到榻邊,挨著她坐下。
他溫聲道:“怪我沒和你說清楚。這清涼台的女子都是無親無故的可憐人,乃是我幾年前所救。我把她們安置在清涼台伺候,決無任何彆的牽扯。”
文鴛氣順了一點,卻還餘怒未消,心裡不大得勁,避開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