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鴛登時來了勁,她看了允禮一眼,表示不是自己先惹事的。
她不屑地搶白道:“你怎麼知道她穿沒穿過?你是伺候她不離身的奴婢不成?”
她可不怕和人吵架,她在瓜爾佳府欺負人的時候,這人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話浣碧聽著也刺心,遷怒地瞪了淳常在一眼。
她說話難聽至極,淳常在在宮裡呆了兩年,還沒見過說話這麼直白的。
這話一說出口,連華妃都側目。
淳常在哪裡受得了這種委屈,眼眶一紅,扁扁嘴,就要哭了。“皇上——”1
皇上頭疼地揉了揉額角,原先他覺得淳常在直率可愛,如今隻覺得直率過頭,又實在太不識趣。
不過果郡王福晉這話說得也過了。
皇上臉色沉沉,喝道:“夠了!”把淳常在的眼淚被嚇了回去。
他眯起眼睛,冷冷地掃過底下的眾人,將此事一錘定音。“莞貴人與朕以桂花酒待客,原是想請諸位嘗一嘗鮮。宮中美酒何其多,剛釀的桂花酒卻難得。”
他淡淡道:“不曾想引出一場爭執來。淳常在言語冒失,禁足半月。果郡王福晉出言不遜,皆因老十七管教不嚴之過。便罰十七半個月月俸。”2
文鴛不痛不癢,起身行禮,“臣婦知錯,甘願受罰。”1
允禮心疼,趕緊把她扶了起來。“皇兄息怒。夫妻一體,福晉有錯,皆是允禮之過,允禮甘願受罰。”
淳常在原本是在伸張正義,沒想到卻被人辱罵了一頓,還要受罰,頓時委屈不已,“嬪妾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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