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禮鬆了口氣,他輕柔地替文鴛掖了掖被角,臉上毫無懼色,“福晉肚子裡還懷著孩子,對她的身體可有妨礙?”
溫實初一時之間沒明白他的意思,想著皇室中人大多在意子嗣,恭敬地說:“王爺放心,福晉症狀較輕,隻要小心用藥,對胎兒無甚妨礙。”
允禮抿了抿唇,直言相告:“若是這個胎兒妨礙了福晉的病情,溫太醫不用顧忌。”
到底文鴛在他心裡更要緊。孩子沒了可以再有,就算沒有也沒有關係。
可是文鴛卻隻有一個。
溫太醫驚得有點語塞,難得抬起頭來,詫異地看了允禮一眼,“微臣定會儘全力保住福晉和世子。”
允禮起身,感激地向他拱了一禮,“有勞溫太醫。”
溫實初醫術確實高妙,他過來開了一個方子,文鴛服了藥,當晚就退燒了。
允禮不眠不休,隻一心一意待在臥房照顧文鴛,熬得滿眼血絲,臉色都青了。
見文鴛終於退燒,他大喜過望,眼眶泛紅,險些落下淚來。
景泰已經哭了,趕緊用手抹淚,一個勁兒地說:“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溫實初也鬆了口氣,允禮道:“溫太醫,福晉的病可是好了?”
溫實初搖了搖頭,有點抱歉地說:“福晉雖略有起色,可若要根治,還需要完整的藥方。”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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鍛煉自己的方法有很多種,不過千萬不要想不開去當班長,除了傷害自己脆弱的神經和身體,作用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