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鴛和允禮坐著馬車回了王府,由他扶著下了馬車,抬頭看到燙金的果郡王王府四個大字,頗覺得恍如隔世。
她穿著一身海棠紅折枝梅刺繡旗裝,旗頭上是戴著點翠鸞鳳含珠掛釵,兩邊是累絲嵌寶珍珠流蘇步搖,披著一件緞麵喜鵲登梅緙絲披風。
文鴛精神氣極好,臉如桃花,眉如彎月,一雙寶光璀璨的眼睛靈活嫵媚,隻聽文鴛笑道:“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還是咱們王府好。”
“隻要咱們待在一起,在哪裡都好。”允禮含笑握住她的手,一同走進了王府。
文鴛想起允禮心愛的韭菜,一時玩鬨心起,拍手笑道:
“你之前不是說那個韭菜能開花,咱們這便一同去看看。要是不開,我就拔了叫廚房炒個雞蛋給你吃,也不枉你澆了一年水了。”3
允禮無奈地跟著她過去看了,沒想到素冠荷鼎當真開了一個小小的花苞,潔白玲瓏,好似美玉天成。
文鴛看呆了眼,稀奇道:“這當真是什麼素冠荷鼎?”
允禮鬆了口氣,總算能為這株蘭花正名,他彎腰細看,笑道:“彆樣幽芬,更無濃豔催開處。淩波欲去,且為東風住。”
文鴛撇嘴,點了點花苞,立即抬手擰了他一下。“又念酸詩。”
允禮轉眸笑道:“納蘭的詞,怎麼能叫酸詩?”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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