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禮溫聲道:“嶽母折煞我了,文鴛是我的福晉,我自當照顧她。”
文鴛聽了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覺得確實如此。
瓜爾佳夫人無奈地嗔了拆台的女兒一眼,隻得含笑應了。
瓜爾佳顎敏請允禮去了書房,瓜爾佳夫人便和文鴛去了花廳。
顎敏和允禮說起前幾日莞貴人的父親甄遠道被貶到了都察院,成了他手下的一個禦史。
他眯著眼睛,摸著胡子,沉吟道:“甄遠道是莞貴人生父,微臣自然不曾為難。隻是甄遠道在都察院中頻頻接觸其他官員,似乎不很安分。”
允禮端起茶杯飲了一口,沉靜地說:“那嶽父懷疑他是誰的人?”
顎敏朝皇城的方向拱了拱手,含笑回看允禮。6
允禮微微點頭,緩聲道:“聽聞宮中莞貴人十分得寵,她的父親便是甄遠道。日前甄遠道被趙之垣彈劾,皇上才貶了他。”
瓜爾佳顎敏忽然說:“這趙之垣可是年將軍彈劾又保下的人——”
允禮但笑不語,清俊的臉上一片平靜坦然。
顎敏起身,彎腰拱手道:“多謝王爺提點。”1
允禮微微一笑,卻問道:“嶽父在都察院已久,可知禦史的職責是什麼?”
自然是稽查百官,檢舉官員不法之行,清正朝廷風氣——
顎敏眼睛一亮,甄遠道是皇上的人,皇上把他貶到都察院,是為了讓他暗中聯絡都察院官員,搜查某人罪狀。2
至於是誰,隻看宮中莞貴人和誰鬥得最厲害,那便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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