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都是女客,他不方便前往,便在月門下站著,招手把一個侍女叫了來,問道:“福晉如今在何處?”
侍女捧著托盤,蹲身行禮,笑道:“福晉方才已經回屋歇息了。如今是景泰姐姐在花廳陪客。”
允禮點了點頭,把人揮退,負手徑直往正院的臥房去了。
靜嫻望著月門的方向,忽然雀躍起來,頰邊染上一抹嫣紅。“ 娘,剛才好像是王爺!”
等到沛國公夫人扭頭去看時,允禮已經離開了,空蕩蕩的月門下什麼人也沒有。
她輕聲歎了口氣,覺得自己的女兒莫不是瘋魔了。
靜嫻說:“他隻是走了而已,女兒沒有看錯。”
文鴛正躺在軟榻上小憩,她的手搭在肚子上,身上蓋著一張薄薄的被子。
允禮走過去坐下,輕柔摸了摸她的臉,沒想到她竟醒了。
文鴛睜開眼睛,衝允禮燦爛一笑,嬌嬌地朝他伸出了手。
允禮含笑將她抱到懷裡,垂首吻了吻她的額頭,憐惜道:“可是累著了麼?”
文鴛在他懷裡拱來拱去,終於拱進了一個舒服的位置,仰頭巴巴望著他,搖了搖頭:“不累,人家高興著呢!”
允禮無奈地把人摟緊,輕輕吸了口氣。
自文鴛生病以來,他們已經有兩個月不曾親近,她再這麼鬨下去,自己可就得遭罪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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