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鴛今天聽允禮說到沛國公府那個孟靜嫻的事,便有點杞人憂天。
她靠在允禮肩頭,牢牢抱著他的胳膊,不大高興地說:“明年就是選秀年了,我們王府不會進人吧。那個孟靜嫻可不能進我們府來,我可煩她。”
雖然那個告狀沒有傷筋動骨,可是她最好麵子,覺得很丟人,心裡對孟靜嫻的厭惡也更深。5
允禮怎會不知她的心思,垂頭安撫地吻了吻她的額頭,細細分析,好安她的心。
“我們王府以後都不進人,有你和菖蒲就夠了——我和皇兄說便是。何況你和沛國公府有過節,皇後為人妥帖,定不會指她進來。”
文鴛這才歡喜起來,她眉開眼笑,仰起臉嘬了他一口,嬌嬌道:“你最好,最體貼。”
允禮抬起她的下巴,追上去加深了這個吻,唇齒相依,嘬弄有聲,直到氣喘籲籲才分開。
文鴛靠在他的懷裡,滿臉酡紅,好似春睡海棠,夏日玫瑰。
允禮柔柔地摩挲她的臉,把她按在懷裡,溫言笑道:“不用管這些沒影的事。我們一家三口和和美美,日子不知多好。何必添些不認識的人,把府裡搞的烏煙瘴氣。”
他不想要嬌妻美妾,也不需要子孫滿堂,一生所求不過是和真心喜歡的女子相守白頭。這個願望已經實現,自然不用他處尋覓。
文鴛高興地點了點頭,窩在他的懷裡,笑嘻嘻地說:“府裡隻有菖蒲一個孩子,那也太冷清了。不如我們再給他添個弟妹!”
允禮聽了不由得俊臉微紅,捏了捏她秀挺的小鼻子,打趣道:“沒羞沒躁。”
文鴛睜著一雙灩灩的大眼睛,笑盈盈地望著他。
允禮含笑點點頭,卻還是保守地說:“這事要看緣分。”
生孩子的過程實在太煎熬,他現在都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