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孟靜嫻不能通過選秀進王府,文鴛喜笑顏開,飯都多吃了幾碗,結果不小心就吃撐了。
允禮坐在榻上,把福晉摟進懷裡,替她揉肚子。他溫熱的大手輕輕揉著文鴛軟乎乎的肚皮,耐心地一圈圈打轉。
文鴛覺得他好像在揉麵團,便哧哧笑著,和他說了。
允禮聽了也笑,低頭親親她的發頂,無奈地說:“我早就說過,不用擔心此事。你卻總放心不下。”
文鴛放軟了身子,躺在他的懷裡哼哼唧唧,聞言眼睛一瞪,撇了撇嘴,嬌聲埋怨道:“要不是你整日沾花惹草,怎麼會招來這麼多女子,好像餓狼見著肉似的,追著咱們王府不放。”1
允禮沒想到火這麼快就燒到自己身上了,立即大呼冤枉。
“自從你我成婚以來,除了外出辦事,我們向來形影不離。哪有機會認識旁的女子。”
文鴛一聽便怒,柳眉倒豎,伸手擰了他一把,直起身子,馬上就興師問罪起來,叨叨道:
“怎麼,你很想有機會認識旁的女子?我就知道你心思壞得很!難怪額娘說天下烏鴉一般黑,我看你這隻最黑——”
允禮縱使有千般婉轉的心思,萬般得意的口才,可對上直來直往的文鴛,卻好像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說不清。
不過允禮自有馴養小貓的妙計,他伸手放到文鴛身後護著她,溫聲討饒道:“是我說錯了。我心有明月,旁的女子再好,我也不放在心上。”
文鴛聽了還算滿意,重又躺了回去,抱著他的腰,哼哼道:“算你識相。”
允禮嘴角蘊笑,眉眼含情,好像吹過湖麵的春風一般柔和。
他溫柔地撓著文鴛的下巴,好像在安撫炸毛的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