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鴛是個色厲內荏的,聽了便有點膽寒,隻悻悻地說:“她倒是膽子大。”
文鶯無奈地看了文鴛一眼,提醒道:“皇上對年氏頗有幾分情,姐姐可不要在禦駕麵前喜形於色,小心犯了忌諱。”
文鴛不服氣地嘟囔道:“我哪有這麼傻?”
富察翻了個白眼,點了點她的額頭,嘲笑道:“也不知是誰,剛得了點消息,就坐不住要進宮,上躥下跳跟隻猴子似的,蹦躂得挺歡。”
文鴛惱怒地拍開她的手,氣呼呼道:“你才是猴子!”
文鶯見狀捂住嘴噗嗤一笑,淡淡道:“莞嬪那日回去之後便病了。皇上卻不曾提起她,隻怕是惱了。”
皇上對華妃有情,這點微末情誼和大清江山比起來微不足道。可和其他女子想比,卻又顯得彌足珍貴。
一聽惱這個字,富察後怕地縮了縮脖子,
皇上為人冷肅深沉,又很善於隱忍。之前皇上惱了她,卻隻是晾著她,什麼也不透露。要不是文鶯替她求情,隻怕現在她還在貴人的位份上涼快呢。
文鴛聽了卻很不屑,她是被愛包圍的人,眼裡容不得沙子,自然也看不上這點虛情假意。
“要是當真這麼舍不下,當初做什麼還要賜死呢?”她嘀咕道:“馬後炮。”
文鶯聞言愣了愣,眼裡閃過一抹羨慕的神色。宮裡的人得不到皇上的真心,才覺得真心可貴。1
可文鴛早就擁有了果郡王滿滿當當的真心,對帝王吝於表露的真情根本不屑一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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