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嶼寧笑著退了出來,滿心的憤怒幾乎達到頂點。
好好的七夕節,如今隻剩下一個晚上!
任哪對熱戀中的情人,遇到趙清晚這樣的上司都會發瘋!
裘嶼寧用自己出身權門的最後一點涵養,忍住不去掀了皇宮。
那狗皇帝活不了幾十年,也就隻能過那麼幾個乞巧節。而自己和紅櫻長生不老,有無數個乞巧節可以過。
這麼一想,裘嶼寧心中平衡了許多。
說起來紅櫻還不知道乞巧節呢。
裘嶼寧去翠笙閣拿了提前給紅櫻訂好的禮物,和老板畢昇侃了兩句,轉身乘馬車回裘府。
一下馬車,裘嶼寧就看到紅櫻在門口等著自己。人高馬大的青年身著一身暗紅繡黑線的箭袖衣衫,格外蒼勁挺拔。
裘嶼寧看的心熱,不用小廝搭車梯,輕輕一躍跳下馬車。
“這麼熱的天,怎麼不在冰房等我?”
紅櫻快步迎了上去,拉過裘嶼寧的手向門外煞有其事看了看,也不說什麼事,就連忙將他向裡拉。
“你跟我來。”
“怎麼這幅神秘兮兮的模樣。”裘嶼寧在這特殊日子和紅櫻分開了小半天,心裡想的緊,被紅櫻拉進冰室就往人嘴上湊。
被人扣著後/腦吻到缺氧,裘相才鬆開紅櫻的衣襟。
“怎麼這麼急啊小櫻花。”儀表堂堂,風姿綽約的裘相耍的一手流氓匪氣,勾的紅櫻欲/生/欲/死。
紅櫻此時還有更重要的事,讓他沒有徹底放棄神誌。他抓住裘嶼寧已經探/入的手:“我有東西要給你。”
“巧了,我也有。”
裘嶼寧喘/息著緩了一下,伸手進懷中掏出了一個耳墜.
耳墜是一串鑲金邊的紅寶石,金絲邊做工精致繁瑣,采用的竟是十萬大山打銀器的工藝。
“好看吧,我找的專門的手藝人。”裘嶼寧抬手摘下紅櫻現在的耳墜為他帶上,輕輕墊腳親了上去。
紅櫻眼裡都是裘嶼寧,怎麼會說不好看。
兩人輕/吻相/擁,不一會兒就晃蕩到裡屋。
隨即,則是裘嶼寧愣愣的望著前方,此時的他衣/衫半/解,愣愣的望著小案上擺放的那些小繡物,水潤的眼睛中充上了絲迷茫。
“那是什麼?”
紅櫻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跟裘嶼寧解釋了一番。
裘嶼寧笑得抹淚。
紅櫻認真道:“這樣她們就沒法向你求親了,你也不用娶她們。”
“就算你不贏,我也不會為了姑娘家的賭氣鬥狠而隨意嫁娶呀。”裘嶼寧十分好笑的捧起紅櫻的臉往他額頭上印了一口。
而後裘嶼寧繼續開懷大笑:“明日估計‘京城中第一巧手竟是二品上將軍’這樣的驚天消息,就要在京城中傳開了。”
紅櫻鬨不清裘嶼寧為什麼要笑,細細咬著他的茱/萸,到底是沒有弄清將軍繡工好有什麼可笑的。
不過裘嶼寧看起來心情很好,紅櫻就覺得值得。
倒是巧了,裘嶼寧雖沒有告知紅櫻七夕,紅櫻卻誤打誤撞知道了,還為自己參加了一場莫名其妙的比賽。
裘嶼寧的汗珠隨著動作滴落,哪怕是在冰室也化不開兩人親昵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