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幾乎全做了客廳,還順帶打通了二樓的地板,客廳向上直延伸到二樓的樓頂。客廳左側是一大廚房,廚房與客廳相連處是一個銀為主色調的大吧台。吧台上沒有東西,整潔得一塵不染。吧台後琉璃酒櫃裡幾乎放滿了各式的酒,瓶身上都寫著些洋文,我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貓著腰湊近了打量,愣是沒看出寫了些啥。切 ,繼續。
客廳右側是一個較大放映室,
我剛賊笑著往裡探了探頭。就聽到背後傳來阿福沒有一絲起伏的聲音。
“金先生,請隨我上樓去你的臥室。”
我翻了個白眼想裝作沒聽到乘機溜進房間。阿福卻比我更快一步上前把放映室的門拉上,無聲卻迅速的跨步上了第一級台階,抬起麵癱臉45度仰望天空跟我較勁,一根鼻毛羞澀的溜出他的右鼻孔和我say hello。
= =我去就是了。
“那麼走吧。”我壓低了嗓子學他的腔調 “阿福先生。”
阿福低頭和我對視2秒。“抱歉。鄙姓田”
“哦,那就田福先生咯”我低頭忍笑。裝作不耐煩的揮揮手“反正都一樣。”
我清楚的看到阿福的麵癱臉在聽到這句話後扭曲了一下。
^ ^V。扳回一局。
我住的客房在三樓。比鄭燁的房間還高上一層。
三樓隻有兩個房間。我住的那間用品都很齊全。裝潢也和鄭燁那間相近。隻是小件的東西沒什麼特彆值錢的,大件的我又搬不走。小氣。摳門。吝嗇鬼。我把自己狠狠扔進彈性十足的大床上深情並茂的把鄭燁的祖宗問候了個遍。就在我打算“8,2,3,4,再來一次。”的時候。一句真理猶如黑夜裡的明燈照亮了我——
馬克思爺爺曾說過:“天生我材必有用。”(李白會哭啊。喂!)
於是,我鯉魚打挺般的從床上竄起,貓著腰向隔壁房間進發。
可是——那個房間落了鎖。唉……
“金先生。”
天!背後傳出的聲音差點讓我跳起八丈高。我拍拍胸口苦著臉轉身。
“又是什麼事啊……阿——福——”
阿福轉開眼神裝作沒聽到。隻是有點不耐的把托盤舉在我麵前。
那個在托盤中轉動顫抖的——是我的手機。
“嗷嗷嗷!我忘記了!!!”我抓起手機朝大門飛奔,整個房間回響著我大嗓門的自言自語。“店長彆生氣啊!!我不是故意要遲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