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恢複了一些氣力後,就試圖掙脫出這火熱的桎梏。
可這雙臂的主人在獲知她的意圖之後,原本隻用了三分力道的他,一下子加至十二分,甚至還有越大的傾向。
平寧覺得自己就快要透不過氣了,可任憑她怎麼使勁這人還是不放鬆分毫。
無奈之下,她張口就往胸前的臂上咬去。
有些生氣,有些委屈,更是有些發泄。
渾身的力道都灌注在牙齒上,剛開始淡淡的血腥味也逐漸變得濃烈。
可那手臂的主人還是分毫都不動,任由她的撕扯一動不動。
似乎是全部的委屈和不甘都在今日此時找到了一個宣泄的出口,她逐漸從小聲的啜泣到了嗚咽出聲。
她似乎氣的厲害,咬的人很痛,渾身因為用力都有些微顫。
林晟索性將有些曲著的手臂直接伸直了給她咬,再借著這微光打量著她。
外麵月色如瀑,屋內卻隻能借著一點點微光。
可饒是如此,他眼前也是一片雪白。
他也出身高門,對名門貴女之間的一些保養秘方也是有所耳聞。
想起剛剛入手的那細膩,軟滑的觸感,身體又是一陣緊繃。
手臂上的肌肉不自覺也變得如石頭一般。
平寧口中東西改變了軟度,沒多會她的牙就酸了。
林晟正在塌上搜尋著可以遮住眼前雪白的衣物,察覺到手上的力道一鬆。
順手撈起自己那還算完好的衣裳,轉過平寧的身子就給她覆於身上。
“今日之事,全是醉酒之失,希望今晚過後公子能和我一樣,將它都拋諸於腦後,就當是露水一場,醒來就此彆過。”
她的聲音有些嘶啞,說話還有些喘氣,可神誌已經回歸到腦海了。
又變回了那高貴的郡主,理智而又有距離感。
聽著這語氣和內容,林晟更是煩躁,卻不知該如何與她言說。
他麵對禁軍的那批老爺們尚且都能從容不迫應對自如,可偏偏對著這個嬌滴滴的平寧時,卻從來都是言不由衷和口拙詞窮的。
想了一會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想著她如今的樣子是必不能出去見人的,於是強硬得將她從角落拽過來,略顯生硬得將自己的衣物給她套上,也不管她怎麼掙紮,兀自得表達著自己心中所想。
“林某不是始亂終棄之人,更不會當此事沒有發生。”聽這意思,就是不肯放手了?
平寧心下一緊,就要掙脫開來與她對峙。
彆看這林晟是個武夫,心底卻沉的很。
意識到平寧的意圖後,他又及時將她摁住,撈出她的一隻胳膊,小心的避開有青紫的地方,再穿過衣袖。
“林某冒犯郡主乃是事實,君子有可為有可不為,但這件事卻不能如郡主所願了,待此事畢,林某定會給郡主一個交代。”
什麼交代?他想要做什麼?
還未等平寧再次發問,林晟已經將衣服給她穿好了,接著又行至屋外將碧桃給喚了進來。
當看到平寧的樣子時,碧桃一下沒忍住,撲通一聲就跪下來,眼淚就流下來了。
那會,碧桃扶著全身已經發燙至癱軟無力的平寧快到飛雲居時,平寧的意識已經是不清了,渾身潮紅燙的驚人,碧桃也沒想到那東西會這麼厲害。
雙手攙扶著的平寧已經如同一灘軟泥一樣,扶都扶不住,更沒料到的是,此刻心中的欲望被無限放大,內心的渴求愈發強烈。
她不住的想從碧桃身上汲取冰涼,卻又覺得不夠,雙手撕扯著自己的衣物,可神誌不清的人那裡拉扯的動。
那東西纏在手上越來越緊,熱度反而還沒減,心急如焚的平寧都快哭出來了。
就在她覺得自己都快要被燒著的時候,突然被人抱起直奔飛雲居而去。
碧桃看見來人倒是想攔著,可還沒等她追上去,那主屋的門就被關上了,裡麵的燭火也瞬間被吹熄。
沒過一會就聽見男子的喘息聲和女子的嬌媚的輕呼從屋內傳來。
碧桃沒敢繼續聽下去,好在前院的曲兒唱的正到了精彩之處,沒人會注意到這飛雲居中的事情。
不過這事畢竟不敢張揚,碧桃還是很機靈的跑去大門處守著,不讓任何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