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所言極是。”他點頭,掉轉話頭,“看姑娘衣著,倒像是個舞娘。”
“沒錯,”瞎子都能看的出這一身打扮絕非良家婦女。
“那姑娘今天夜裡一定要想辦法獻舞,動靜越大越好。”他說的一本正經,我卻有點哭笑不得,“這就是你的妙計?”
他點頭,“另外,姑娘得舍得一件東西。”
“什麼?”
“你的容貌。”他說完,就盯著我,仿佛篤定我一定不舍得。
“你告訴我這些,想要我為你做什麼。”此人攻於心計,必然有條件。
“姑娘你好聰明,不做生意真是可惜了。”他像個買賣人一樣笑了起來。“姑娘若能出去,請去一趟東市街,有一戶靠在井邊的人家,門口掛著一塊圓形的碧玉的,你就告訴那家主人,說寧利在大牢內,請他設法來一趟。”
“就這樣?”
“嗯,”他突然揀起一個石片,“姑娘若怕疼,我可以代勞。”見我不動,有點發急:“雖然沒了美貌,到底可以保住一條命。”
我摘下臉上的麵紗,露出那半張臉,“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