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人想上去拉開,卻被暗紅色衣服的人示意不要動,便收回了動作。
那人眯了眯眼,仔細端詳了一下她,繼續指了一個人說:“行,那就換成旁邊那個男的”
男人頓時慌了,大喊:“大人!大人!求饒啊!我……”
還未說完,就被身旁紅衣人打暈拖走。
兩人被帶到了一個大廳,這裡的血腥味比先前那股更加濃鬱,怨氣衝天。大廳中央有兩個人和一具屍體,一個身著墨色長袍,紅色瞳孔的人手提著一把彎刀,血從刀刃向下流去,一個人正跪下求饒。
“堂主。”身著暗紅衣服的人拱手。
被叫堂主的人看了過來,手下動作也沒停下,抹了那個人喉,有些興奮地說:“新的一批到了?”
“是。”隨後走到蘇溶皖兩人身旁。
蘇溶皖剛一進來,就看到一個人被殺倒下,鮮血流向大廳中間的血池。地上的血就像是活的一樣,蠕動起來,覆蓋上那個人的脖子,直至皮膚發黑,就剩下個皮包骨頭才從脖子退下。
蘇溶皖看見這一幕不禁皺了皺眉說:“你在養血嬰。”
堂主挑了挑眉,說:“你知道?有趣。那就……那就先獻祭你吧。”
“要殺我?你還沒有那個本事!”蘇溶皖話音剛落,就氣場突變,“長月!”
一把長劍隨著蘇溶皖說的名字出現在麵前。銀白的薄刃,紅色的劍柄,劍柄尾部掛著寶石紅的琉璃劍穗。劍身周圍彌漫著血紅色的薄霧
劍的出現顯然是眾人都沒能想到的,都不禁愣了一下。
長月劍在眾人愣神之際斬斷了蘇溶皖身上的繩索。蘇溶皖在繩斷後向身旁一個旋轉,與其他人拉開了距離,身上的衣服也隨著變成紅色,麵容發生了改變,雖有些女氣但還是明顯看得出是個男人。
拉開距離後,蘇寒抓住了劍柄,將劍至於身側。
“彆來無恙啊!血——陰——教。”
眾人這下知道蘇寒的身份了,堂主眉心跳了跳,臉色發黑,暗道:哪個殺千刀的玩意把這位帶來了。暗紅色衣服的人此刻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完了完了完了……
堂主心中稍微對比了一下雙方實力,果斷將那男的殺了扔向血池,血池的血液形成了一堵矮牆,牢牢地接住了並很快吸食完扔了出去。
堂主興奮甚至有些癲狂地說:“之前我們打不過你,那現在呢?現在它已經進入成熟期,這樣的血嬰你還打得過嗎?”隨即大笑起來。
蘇寒臉色冷了下來,這樣的一隻成熟期的血嬰,那是由多少條生命組成的啊!
“能不能打過不說,但你必須死!”蘇寒說完就提劍攻上。
血陰教的幾人拔出腰間的刀麵對蘇寒攻勢。
蘇寒以一對五還有一隻血嬰時不時的攻擊也不落下勢。幾回合下來,血陰教的人身上多了幾道傷痕而蘇寒彆說傷口,連明顯的血跡都沒有。
血陰教的其他人聽見這裡刀劍碰撞聲,都湊了過來,看見這一幕也紛紛拔劍加入戰場。
蘇寒輕哼一聲,先前為了隱蔽行蹤,沒有使出全力,這下才準備全力以赴。
此刻山外,下起了飄雪,引得山間行人望天暗歎:“才十月,怎麼就下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