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川島悠還是準備去青學,不然還不得被部長剝皮拆骨啊。
“我送你去”忍足從浴室走出來,甩著還沒乾的頭發。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戴上太陽帽的川島悠已經換上了出行的運動鞋。
忍足也相信悠是有能力的,畢竟他可是在英國接受過特殊的訓練。
“好吧,自己小心點”忍足還是不放心的叮囑了一番。
“恩”踏踏運動鞋就往青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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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宮崎耀司終於發現了幾日不見的小孩。
“有什麼事嗎?”冰冷的語調讓宮崎耀司一驚。
“那天,對不起,我也不知道那天為什麼會錯手打了你。”宮崎耀司自從那天起就開始後悔,後悔他打了自己讓他疼愛有加的弟弟。
“你現在說這話又有什麼意思?難道是想讓我原諒你?然後你就心安理得地去找伊藤忍?”川島悠直視著他的眼睛,為什麼……會看到傷痛?
不會的,那一定是自己的錯覺,他關心的一直是伊藤忍,哪裡會有自己的影子呢。
“對不起,我要遲到了,你的道歉我也收到了,我原諒你了,再見。”川島悠扭頭就走。又被一隻手攔住了。抬頭往上看,俊美的臉龐。
展令揚?他們來乾什麼。看到邊上的伊藤忍,厭惡的感覺又一股地湧上來。
“臭小鬼!你再那麼惹人討厭我就揍你!”伊藤忍也不甘示弱。
“忍”展令揚隻是叫了他一聲,他就服服帖帖的了。
“你喜歡宮崎耀司,但是你的敵人並不是伊藤忍,而是我,明白嗎?”展令揚隻想把話說出來,他不想川島悠從來沒有把目光放在他身上,哪怕是敵人,他也甘願。
展令揚神秘莫測的笑容讓伊藤忍更加不解。【他本來就夠“白”的】
川島悠把視線轉到宮崎耀司身上。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慢慢地對他沒有感覺了,明明自己的心為他跳動著,不想讓他離開啊。那麼現在又怎麼了……
突然一雙有力的雙臂抱住了川島悠。
川島悠也不惱怒,掙開了雙臂的禁錮。
“悠在和老朋友敘舊嗎?”忍足邪笑著掃視一邊身邊。
“沒有,送我去青學。”不緊不慢地坐進了停在邊上的車。
“忍足,悠現在住你那嗎?”宮崎看來人是悠的表哥也沒多驚訝。
“恩,宮崎惹小家夥生氣了吧,昨天他一點電話給我就在發脾氣,到了家才安穩。”忍足瞥著坐在車裡鬨彆扭的小孩。
“那天,我……錯手打了他。”這句話一出口,不僅是忍足,連東邦的人也瞪大了眼。
“原來宮崎對自己的弟弟也會施加暴力呀。”展令揚就知道那天的事絕沒有這麼簡單,語氣裡隱含著淡淡的怒氣。
“怪不得悠會那麼生氣,從小到大彆說打,連罵也沒人罵過他。”忍足忍住心中的怒火。他的寶貝連自己都沒舍得罵過,自然對宮崎的做法感到生氣。
“是我的錯”宮崎耀司低著頭,誠懇地道歉。
“你是悠的……哥哥,你該知道他的性子的,多的我也不說。我可以看出悠最近的情緒很不好。他受了委屈隻會往肚子裡咽,撒嬌不過是他在掩飾自己的真實感情。悠並不是像你想象的那麼單純、快樂。他在另一個國度所麵的是你不知道的殘酷。但他從沒有打電話抱怨過,受了打擊隻會自己扛著。他隻不過……要隨時偽裝自己。。他還隻是個孩子,已經夠努力了。他需要被人疼愛,有人關心,給他溫暖。”忍足也不知道自己苦口婆心地說了那麼多,他到底聽進去了沒有隻是留下懊悔的宮崎耀司和東邦離開了。
“你好,青學的手塚同學,悠現在的情緒很不好,所以他今天不能去青學。”怕手塚不放心,又添了一句“我是冰帝的忍足侑士,悠的表哥”
“請好好照顧他,隊員們都很擔心他”
菊丸往手機湊著想要講什麼卻被大石一把拉住。不二則是擔憂川島悠出了什麼事。越前在想那天悠沒有接的那通電話。難道又是他嗎?
“我會的”按下關機鍵,走進了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