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四五十歲的時候，她大概也就二百歲左右吧。

那時候，可還沒和鳳凰好上。

鳳凰啊，提到這個稱號，腦海中那個桀驁不馴的身影不受控製的的浮現了出來。

一幕幕過往像是走馬燈一樣把蘇末拽進了回憶的漩渦。

那時候她不過是個剛剛嶄露頭角的掌門人。

鳳凰卻早已是妖界頂峰般的存在。

人妖二界全把他們的結合當做一場笑話。

笑話鳳凰自降身價，為老不尊；笑話蘇末有違倫理，與妖共舞。

可一向驕傲的鳳凰卻甘願承受彆人的流言非語，將蘇末保護於羽翼之下。

那個時候，蘇末真的以為自己攥住了光。

就是沒有了父母，有鳳凰的陪伴也會安穩一生。

可是她錯了。

一切都錯了。

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沒有目的的好，高貴在枝頭的玫瑰怎麼會去憐憫沒有陽光普渡的狗尾巴草。

想到這，蘇末的鼻頭還是不爭氣的泛出酸氣。

她可以掐斷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可怎麼去忘掉那些經年累月的陪伴。

呼~

蘇末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冰涼的手掌遮住了泛紅的眼眶。

感官的刺激才稍稍挽回了理智的存在。

她早就不是那個圍在鳳凰周邊的小孩。

鹿鳴怎麼會不知道蘇末又一次陷入了回憶的漩渦。

這些年來，雖說蘇末愈加肆意妄為，囂張的名頭打響了整個妖界。

可與鳳凰之間的情感卻依舊是不可觸及的傷疤。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