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了個混淆咒,假裝開始寫起來,五分鐘過去了,她沒有發現我的混淆咒,我也初步確定她身上的那些首飾沒一個是防護用具,而烏姆裡奇,我可沒聽說過那個顯赫的純血家族是這個姓。魔杖,把魔杖放在桌子上,戰鬥經驗多或者危機意識強的人可不會這麼做。
我勾了勾嘴角,靠在了椅背上翹起了二郎腿,要怎麼報複回去呢?
吊在牆上?沒意思,雖然洛哈特把我弄住院了,但他不是故意的,而烏姆裡奇,她是個變態。我有些生氣,不,非常生氣,還沒有人敢用這種手段對待我呢!
我拿起羊皮紙,走到她旁邊,“教授,我寫好了。”
她抬起頭,嗲嗲地說道:“布萊克小姐,我還沒喊……”
嗯哼,看來是個草包,一下子就控製住了,這還是我第一次嘗試奪魂咒呢。
之後試試什麼?鑽心剜骨?嗯……算了,這太罪惡了些,阿瓦達都比它強。
我魔杖抵住了她的右手,低聲念了咒語,藍色的霧氣從魔杖頭蔓延開來,包裹住了她整個胳膊,試試這個,每個月月圓的時候都會感受到徹骨的寒冷,隻有我才能解除,還有三天就是月圓了,到時候來看看效果。
我又翻看起她的記憶,好吧,她是真的變態,我都快吐了,嘖……怎麼又是一個冒充純血的混血,還趕走了自己的麻瓜母親和啞炮哥哥。我又用魔杖抵住她的太陽穴,把那些記憶抽了出來,好東西,下次再得罪我就用這個威脅她,再不長眼……我滿意地看了看裝著記憶的小水晶瓶,斯基特可是個有錢人!
她又呆愣愣地拿起那根惡心的羽毛筆,開始抄寫:“對不起,我不可以傷害布萊克小姐,對不起,我不應該拋棄我的媽媽和哥哥。”
我坐到她那柔軟的粉色布藝沙發上,從施了無痕伸展咒的口袋裡拿出我的貝斯,彈了起來。
直到宵禁要開始的時候,我才離開了她的辦公室,臨走前那句話已經刻在了她的手上,留下了淺淺的白色痕跡。
“我聽說你被烏姆裡奇叫過去了?她做了什麼?你怎麼才回來?”
我剛進到休息室,德拉科就大步從壁爐那兒走過來,皺著眉頭打量著我。
“問我特裡勞妮教授的事情,還好你提醒了我,她小手段是挺多的,我留了個心眼,還拿她試了試奪魂咒。”我從口袋裡掏出那個裝記憶的小瓶,“要看看嗎?下次她再不長眼,我就賣給斯基特!”
德拉科看了眼那個小瓶,並不準備查看裡麵的記憶,“什麼的記憶?”
我把小瓶放回口袋,“很多,她的身世,還有福吉的一些小秘密,足夠把福吉拉下台了。要是鄧布利多手段強硬點,我就把這個小瓶給他了,可惜……”
德拉科摸著下巴想了會,“你可以去找斯克林傑,他是下任部長,反對伏地魔,但是和鄧布利多政見不合。”
我不自在地垂下了眼睛,我記得斯克林傑他死了,不是很想聯係他,我總是很想逃避,逃開那些能讓我看到不好畫麵的人。德拉科瞥了我一眼,似乎明白我在想什麼,“你什麼都不做他也會死,你做了什麼說不定還能讓他活下來。”
我嘟了嘟嘴,感覺德拉科就像是很喜歡說教的老頭子,“好吧,好吧,我會聯係他的。給他寫信他能收到嗎?”
“可以,但用守護神傳消息會更隱蔽些,這是鳳凰社傳消息的手段,鄧布利多或麥格應該會樂意教你。”
我稍微開心了點,自我學會守護神咒之後就很眼饞用它傳消息這個手段,可惜,我並沒有找到傳消息的方法。
麥格教授很樂意教我傳消息的方法,她對我很友善,似乎是覺得因為我從小就做那些駭人的夢,是個可憐的小巫師,她雖然嚴格,但是心很軟,不過我有些愧疚,我可不是什麼好人,三大不可饒恕咒我就剩鑽心咒沒試過了。
在學會之後,我就給斯克林傑傳了消息,我隻是問他想不想拉福吉下台,自己上位,條件是他得承認伏地魔的歸來並向他宣戰。他是個很果決的人,透過藍環章魚,我看到他隻想了一分鐘就同意了,估計他的手段也會很強硬,這是好事。鄧布利多擅長計謀,但我覺得他的手段太軟了,戰爭拖得越長,悲劇越多,強硬起來反而才好,這是我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