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中旬的時候,德拉科打探到了伏地魔關於預言球的計劃。他坐在湖邊,看著大章魚伸起的觸手,平靜地說到:“他入侵了波特的大腦,讓波特知道,他準備從魔法部取走一樣東西。”
我皺了皺眉,“他不是在學大腦封閉術嗎?”
德拉科勾起嘴角,眯著眼看了看太陽,“這對愚蠢的波特來說太難了。”
我不耐煩地撿了塊小石頭扔進湖裡。都什麼時候了,他怎麼還學不會呢!
“帶隊的會是我爸爸,之前他去了,隻把貝拉帶走了,也許這次他隻會帶走我爸爸。多洛霍夫也會去,你需要格外注意他。其他的人選還沒確定,老帕金森在爭取機會,他弟弟似乎沒完成什麼任務也沒回來,老帕金森的地位也跟著下降了。”
我右手控製不住地抖了抖,似乎又看見了帕金森瞪大的眼睛和慘白的臉。德拉科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嘴,一隻手握住了我的右手,又拍了拍我的頭。
“彆想了,都過去了。你不殺他,他就會殺你。”
他並沒有看我,而是看著平靜的湖麵。
我深呼吸了一下,把注意力放到了彆的事情上,“為什麼他不自己去取預言球,如果就他自己的話,即使不驚動傲羅,他也能很順利的取到預言球。”
德拉科皺了皺眉,“是啊,他為什麼不自己去?”
“他那段時間還做了什麼重要的事嗎?”
德拉科想了一會,搖了搖頭,“不清楚,但是,他一直在英國。講真的,我一直搞不懂他,他似乎在這之前就讓人去取預言球了,是控製了一個在神秘事務司工作的人。”
我咬了咬手指,結果又被德拉科拍掉了,我不開心地翻了個白眼,“住聖芒戈那個,被魔鬼網殺死了?”
“是的。還有波德摩,他因為企圖闖入魔法部的一扇門被捕。”
我低著頭,忍不住咬了咬嘴唇,我覺得這些人似乎都像是被降智了一樣,複方湯劑,人體變形術,都是闖入魔法部的好辦法,伏地魔肯定也有更精妙的辦法自己取到預言球,但他偏要入侵波特的大腦,再派食死徒過去,波特這種大腦封閉術都學不會的未成年巫師都能帶著自己的夥伴闖進魔法部,波德摩一個成年巫師卻能被抓住。
我歎了口氣,伏地魔到底是有彆的要緊事要做,還是真的被那股力量強行降了智。
德拉科扭過頭來看著我,麵無表情,聲音冷淡地說到:“有時候我在想,這個世界是不是就是圍著哈利?波特轉的,所有發生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他成為救世主。鄧布利多知道有人來偷魔法石,卻並沒有選擇把它隨身攜帶,而是在走廊設下禁區,留下三個一年級學生都可以解決的防護措施,他到底是為了保護魔法石,還是為了磨練救世主呢?”
明明現在已經有些炎熱了,但我卻覺得渾身發冷,鄧布利多在這個過程中考慮過其他學生的安危嗎?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伏地魔藏在奇洛腦袋後麵?
德拉科還在繼續說著,“原本二年級,蛇怪跑了出來,幾個學生都被石化了,三年級找到小天狼星的也是波特幾個,鄧布利多是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嗎?他真的沒能力解決蛇怪嗎?還是說,他隻是看著這些事情發生,隻是為了把波特培養成合格的救世主。他可以為了勝利,舍棄自己的生命,舍棄斯內普的生命,那這裡的學生,是不是都是他可以舍棄的對象,隻是為了最後的勝利。”
我的聲音有些顫抖,握住了德拉科的手,懇求地看向他,“Please,彆說了,德拉科…”
我不知道是鄧布利多真的為了磨練波特才這樣做,還是那股阻攔我離開英國,說出一切的力量讓他這樣做。德拉科再想下去,會不會發現他隻是書裡的一個人,他的一切悲慘都隻是因為一個人的寥寥幾筆。
德拉科勾了勾嘴角,“還有伏地魔,曆史上最強大的黑巫師,預言球對他來說是唾手可取的東西,但他偏要兜一個大圈子,花了近一年的時間去做這件事,你說是他真的沒時間去取,還是和鄧布利多一樣,隻是為了把波特變成合格的救世主。”
我想伸手去捂他的嘴,他卻抓住了我的手,直勾勾地盯著我,嘴角仍掛著那瘮人的微笑,“萊拉,你離不開英國,伏地魔也不會自己去取預言球,就像傀儡一樣,我們隻能做早就被寫好的事情,你想逃離這個舞台,可是逃不走,你隻能留在這做個演員。”
淚水從我眼眶裡湧了出來,我渾身都在發抖,他把我最恐懼的事情說了出來,我害怕我現在做的事情也是早就被計劃好了的,德拉科原本的經曆是《哈利·波特》那本書裡的,而我和他現在的經曆,是根據《哈利·波特》再創作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