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這小壇的酒出乎意料的好,白成瀚發現他居然找不到詞來形容這樣的好酒,“老板娘,這是什麼酒?真是人間美味。”喝過酒的白成瀚豪氣頓生,手撐著桌子,搖晃著小酒壇,半閉著眼,似在品味酒的味道
那女人——老板娘這時已走到敞開的窗前,望著窗外,聞言轉過頭低低的說:“人最大的煩惱,就是記性太好,如果什麼都可以忘掉,以後的每一天將會是一個新的開始,那你說這有多開心。”然後聲音又大了些:“這酒是我用許多種酒調配出來的,我叫它醉生夢死。我希望飲第一杯,清香甘甜,就會甜蜜微笑。飲第二杯,辛辣苦澀卻會傷心流淚。飲了第三杯,淡而無味,也就忘了前塵往事。”
“好酒,好有意思的酒,好一個醉生夢死,哈哈,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你若真的想忘,沒什麼忘不了。”飲一口複又吟到:“五鬥解酲猶恨少,十分飛盞未嫌多。”
最後的記憶是那老板娘的一雙眼,美麗而又朦朧的眼。
第2天白成瀚醒來不由怪自己大意,明知道這家客棧很是怪異,還是喝醉,真是太不小心了,檢查了下那帶來的那個長條型的包裹,裡麵是一把看上去很不起眼的劍,以及自己身上,沒什麼奇怪的地方。他現在正在客棧二樓的一個房間裡,通過窗子可以看到他來時走過的路。下了樓,他發現櫃台那裡一個胖胖的掌櫃模樣的人在算帳,幾個勤快的小二正在買力的打掃的店堂。他正要開口說結帳,那掌櫃樣的人抬起頭對著他說:“我家主人說了,公子你在小店的所有花消免了。”
“那麼你家主人現在在哪裡,我想當麵道謝。”清醒過來的白成瀚又恢複他那平淡的性格。
“ 敝主人遠行去了。”掌櫃臉上堆滿了笑容。
白成瀚抬眼望了望掌櫃身後那些酒壇,掌櫃眼尖:“若公子要問醉生夢死的話,那還真是沒有,昨夜公子喝的就是最後一壇,那種酒隻有主人會調配,主人不在,小人也沒辦法變出來”
於是白成瀚帶著幾許遺憾踏上去路,不管怎樣他已記住這個青州城外名叫“子規”的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