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清晨,沒有蟲鳴鳥叫,有的僅僅是結冰的地麵折射的光線,早就把周圍變得亮澄澄的,讓你不想起來也必須起來。雖然在砸到女媧的那個地方,基本維持四季常溫,但沒有人喜歡自己睡覺的地方邊上躺著個血人,每時每刻都散發著粘稠濃鬱地血腥味,更重要的是,血都是一天天累積著的,也就是說一直以來的血暴露了太久,以至於和著新血,散發著一股動物都不會接近的喪屍味。
所以我和將臣是在一個稍微乾淨的地方睡覺的,每天晚上睡覺前輪番打掃周邊的積雪。
我願意起來的時候,將臣早就拿著書在一邊看,有時候也會在積雪上麵練習,寫寫畫畫什麼的,我去洗把臉清理了自己,再回來的時候將臣已經完成了晨學。
“今天想去什麼地方?”合上了那本心理學論述,將臣好整以暇的詢問,一身白色站在雪景之中,除了沒有像阿拉伯人一樣也包起來的已經柔順了很多的半長發和那雙眼睛還是黑色的,幾乎能跟雪景相融了。
“去,嗯,你洗澡的那條溪流的上遊,我相信那裡會有什麼好玩的!”搓了搓下巴,我笑吟吟地給將臣略說了一下,先吊他一下,嘿嘿!
“你怎麼知道我在哪洗澡?楓偷看了?”將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出現在我邊上,從後麵輕聲地在我耳旁道,說的話絕對能梗死人,不過卻不能讓我怎樣,我不慌不忙地道:“大男人的被看看有什麼關係,而且不要忘了,那條溪流是我找到的將臣!”想嘲笑老子,小子你還嫩了點,老子就是要看也不看男人,到人類居住的地方找個女人看不就好了嘛,切~!
“走吧,再不走就晚了。”輕笑一聲,將臣拍了我一下,正好從後方推了我一把,人為地讓還在想有的沒的我開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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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走到溪流的時候,我看到了有三個……姑且稱之為人的生物,在打得正HIGH。兩男一女,一男一女圍攻另一個少年,然而那個被圍攻的少年,卻一直保持著微笑,好像那兩人的攻擊是無痛無恙的一樣,即使已經被攻擊到體無完膚,他卻依然微笑,仿佛他的身體隻是軀殼,他隨時能換一個似的,一點也不著急。
對於那邊的打鬥,根本就跟我和將臣無關,隻是在這個能淡出鳥來的遠古時代,能看到這麼劇烈還是現場版的大型玄幻武打片,怎麼也得留下來的,否則對不起自己的運氣。
“你說的有趣?”將臣看著遠方的打鬥,鄙夷地看著我,似乎在說我很沒品味一樣。
“不是,隻是遇上了就看看嘛,反正是真人武打,我們是隔岸觀火就好,看完了繼續走。”未免將臣以為我很無聊,自然地他說清楚,畢竟這的確不是我們今天的目的。
[我製造完美的你們……卻被這樣對待,真是可悲……]
[製造還是掌控,你自己知道,命運……所有的一切不過在你轉念間就能傾覆……]
隱隱約約地聽到三個人間斷斷續續地對話,命運都出來了,這不是僵屍2難不成還融入了僵屍3啊,不過似乎後兩部僵屍是接連的很好的,摻雜一點也沒關係,其實搞定了命運,也就不會有3,馬小玲也不至於是最後那樣的結局。
希望估計是人王伏羲和瑤池聖母的那一男一女能在這裡搞定命運吧。問我為什麼不幫忙?那很簡單,那幫人的事跟我無關,踩一腳進去很可能就變成其中一個被命運掌控的人了,我不是這個時空的人,所以我認為我不會被命運掌控,至少不會被這裡的命運掌控,能掌控我的是不知又死到哪去的裘徒。硬要參與進去,那隻是自找麻煩而已。
兩個合力運用力量,擊在命運身體上的時候,殘餘地力量落到了積雪上,帶起了滿地華麗的飄雪,紛飛在三人的邊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對相愛的男女合力對付那阻攔的惡霸,結果成功之前帶起了預示勝利的漫天飛雪,多麼QY多麼狗血,咳咳!
想了想,我問將臣:“你認識那邊的兩人嗎?聯合攻擊的那兩個。”
“不認識。隻是被圍攻的那個少年,似乎完全不介意被打一樣,相反似乎……在享受,享受攻擊他兩人的緊張和激動,更享受那兩人的掙紮,其實攻擊的兩人更加被動。那個少年完全是用一種貓抓老鼠前的戲謔來看待那兩個攻擊者。”將臣左手橫放在胸前托著握拳的撐著下巴的右手,眯著眼,細心觀察後得出了結論,似乎從這一戰中學到了不少。
我拍了兩下手,果然將臣完全忘了自己曾經是盤古族的人,似乎更忘了自己的責任了,不過他的論斷是精彩的,的確,命運一直以一種操縱玩笑般的心態來對待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