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臣,馬家後人的追殺 【唐朝】問你一……(1 / 2)

我*******] 殤軒 5706 字 10個月前

如果我不是因為酒精而產生錯覺的話,那準備敲門的人是將臣沒錯,而安靜站在他身邊的則是那個,則是讓我跨越時間,來到了這個時代的白心媚。將臣是一身簡單的褐色儒服,在夜色之下顯得很接近黑色,白心媚依然是一身的白色,不過不再是誇張的宮裝,而是普通的貴族小姐的服飾,唐朝的服飾很好的展現出白心媚性/感的鎖骨,同時勾勒出她完美的線條,兩人站在一起,不知道的會認為是一對璧人。

“我最後還是想來問你一些問題。”將臣轉過身道,應該是察覺到了我的到來,那種平和的態度就像一個相識很久友人,更像給予迷途者指引的先知,問問題的是他,卻讓我感到才才是問的那個,將臣的態度很友善,但卻不達靈魂。

我會回答將臣詢問,隻是讓他在我住的客棧那等一下,畢竟我現在的目的是買下安碧城店裡麵的那塊祈雨神器玉蟠龍,要知道跟商人約定,必須守時,不然日後可能會因為曾經沒有信用而失去什麼。將臣隻是笑笑,白心媚想說什麼卻被將臣阻止了,將臣表示了他的無所謂,同時展現了他的誠意,毫不停留地帶著手下向著客棧走去,留給了我一個背影。

後知後覺的發現,這是我第一次看將臣的背影,發現從來都是我先離開了,雖說是朋友,人很多時候都是……因為擁有,所以不知道珍惜。

白心媚,她應該清楚一切的,就憑她剛剛裝作憤恨,然而轉身跟將臣離開前,嘴角那抹嘲諷以及看戲的笑容,我就能斷定。懂得用愛情玩耍人類的九尾妖狐,IQ很厲害,演技也同樣的不容小覷。

搖搖頭,揮散了太過積極的思維,我敲響了水精閣的門,很明白自己是不想麵對將臣,同時我也需要短暫地醒酒時間。

開門的安碧城左手托著錦盒,右手則是扶著門,嘴角是帶點狡黠能蠱惑人心的笑容,“古楓公子果然有信用,這是你要的玉蟠龍,盛惠兩千兩黃金。”

“有你這樣做生意的?不僅僅連杯茶都沒有,甚至還擋著不讓客人進門。”我諷刺著擋在門前的波斯商人,接過了他手中的錦盒,同時當著安碧城的麵從耳釘中拿出了一整箱黃金,在搖曳的燈籠那朦朧的光線下,黃金依然發出了誘人的亮度。

安碧城麵色不變的把黃金納入了水精閣,對於我的諷刺也隻是聳聳肩,妖異地綠眸輕慢地看了我一眼,他說:“你真的需要進來嗎?”也不等我回答,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慢慢地闔上了水精閣的大門。

的確,如他所說,我其實不需要,因為我心裡惦記著的是將臣,也許我想弄清楚將臣是怎麼回事,即使他愛上了女媧,也不至於將第一個朋友忘記吧!我想知道忘記的原因,這算是我的執著。

“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和她為敵嗎?我說的是女媧。”當我坐在了將臣的對麵,他第一句話就是這麼問的,保持著良善的微笑,喝了一口酒,似乎他不知道,他自己的笑意根本不達眼底。

【古楓,目標吸血鬼已經找到了,他是廣玉公主李盈身邊婢女。】

‘知道了。’有時候不得不說,裘徒的辦事效率還真是不錯,至少在我回答之前,他就給了我肯定的答案。

【遲早都要離開,你的“小徒弟”忘記了不是更好,總比每天活在思念的痛苦中好,古楓,從感情中抽離,是你必須學習的,眼前就是一個機會。】

‘裘徒,你真的很清醒,清醒的殘忍。’裘徒很多時候不會說明什麼,他似乎很喜歡挑我要麵對的時候,將一切都挑明了說出來。究竟他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有時候我真的很好奇。

【謝謝誇獎,這是對我最好的稱讚!】

我拿起了麵前早就準備好的茶,喝了一口,卻發現其實是薑汁,同時發現桌麵上還有一碟豆腐,是想讓我醒酒吧!即使可能是敵對關係,將臣依然很會體貼彆人,又或者他僅僅是習慣了對所有的人友善,即使對方真的會成為他的敵人。

對於將臣一開始的那個問題,我突然很想笑,畢竟曾經每天都將女媧打得滿臉鮮血的人,仿佛女媧是他最痛恨的神似的將臣,真的有資格問我這個問題?雖然很想回答“會”,隻是我也明白,我能停留的時間真的不多了。“將要和她為敵的不是我,在她回歸滅世的時候,我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畢竟殺一個吸血鬼,不可能用千年的時間,去了其他世界,我的確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不是神,也不是僵屍,是不會長存於世的。”我模糊概念,隻是想讓將臣安心罷了,畢竟如果他有心妨礙我的話,任務會變得更難。

“再問你一個問題,你想一直生存,直到女媧滅世嗎?不,如果你想,也許女媧滅世了你也不會有事的。”放下了手中的酒盞,將臣手指交叉撐在桌子上,托著下巴,那雙幽黑的眸子看著我,裡麵不是清澈的單純,而是一種好奇,更有一絲貓戲老鼠般的玩味,不加遮掩,清清楚楚的表現給我看。

對我的試探嗎?還是想找一件閒暇時的玩具,我不知道,現在的將臣不是我所知道的電視裡麵一直保持著某些方麵單純的將臣,更不是純粹的生活在遠古中的將臣。我笑道,“很可惜,不想,因為我已經活的夠久了,等待自然死亡就好。”的確,活得夠久了,也有好幾百歲了吧,雖然一大半是在溫婷的水幕中修複,睡了過去的,一隻鳥人,不,天使自然死亡,可能嗎?“將臣,你究竟為什麼會忘記?”解決了將臣的疑問,當然是到我發問了。

“忘記?嗯……可能是因為無所謂吧,存在的時間久了,接觸的一切多了,總會選擇忘記的,這是定律!”將臣抬頭,似乎在欣賞月色,然而下一句卻是迫切離開的話,“時間不早了,白心媚,我們該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似乎真的是有種原因不明的迫切。

原來是無所謂啊,也是,僅僅是一個不會關心徒弟的無所謂師長罷了!掃過了被將臣眼神抑製想說話的白心媚,看到對方在將臣離開後再次露出的看戲表情,那是種抹不去的嘲諷。我真的該學會抽離了,多餘的感情會影響判斷,同時會讓我止步。

在兩人離開之後,我靜靜的把桌麵的豆腐都吃乾淨,而本該睡了的仲天下來了,卻坐在了我的麵前,就隻是坐著,間或幫我倒杯薑汁。

“我想起來一點,你是一個提供酒給我喝的小鬼,似乎記憶中一些淩亂的畫麵都是你遞給我酒,或者跟我一起喝酒。”仲天冷著一張俊臉,繞著雙手,坐的筆直,說出來的話,卻像是想組織語言安慰人。

聽到仲天的話,我發現我很想抽人,畢竟這該死的家夥記得的隻是酒,而不是他曾經把我揍得多麼淒慘啊混蛋。不過聽到仲天的話,我覺得舒服了不少,為一個男人的忘記而頹廢了那麼多天,真不是我的性格,即使對方是我的好友也是不應該的。既然將臣你這混蛋忘記了老子這個朋友,那麼老子也不用再把你當做是朋友了。裘徒說的對啊,抽離感情,是我必須學會的,因為我能建立的感情都不能有一個長久的時間,那麼就從將臣開始吧!“仲天,謝了!”雖然仲天的安慰,姑且這麼認為吧,讓我想起了我杯具的被他“虐待”的事。